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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么多累了吧?”秦灼起身,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摁回椅子上,“你先坐下歇会儿,接下来的事,我来就好。”
花辞树说出那些话后,四肢发凉,也没想到秦灼会忽然来这么一下,被她一摁就摁住了。
谢无争和徐丹青等人听到花辞树说的那些,也是惊骇莫名。
人活于世,真是只要活得够久,什么事都能见到。
“秦灼,你让做儿子的下毒害自己父亲母亲,除掉家中兄弟,你可真是好手段啊!”颜晖看着秦灼,笑面虎的笑模样也维持不住了,恨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除掉我颜家,拿下东临吗?
这人说两句话就要大喘气,还不硬撑着:“你做梦!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有如此毒招,便真当我没有准备后手吗?皇上早已经派人来了东临,今日我颜家若出事,接收东临之地的只会是朝廷的人,绝不会是你秦灼!”
秦灼似笑非笑道:“是吗?”
话声未落。
忽有一人从不远处的小桥上缓步行来。
他自荷花深处来,青衣缓带,夜风吹得云袖翩飞,天外飞仙客似的走入这纷乱席间,语气淡淡地重复了一遍秦灼的话,“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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