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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
侍从们放下茶盏之后,就躬身退了出去。
秦灼他们喝茶,初五喝奶。
每次聚众商议之后。
他们自己这几人留到最后,再说会儿话,已成惯例。
秦灼身边的那个位置空着,也是惯例。
从前晏倾在的时候,都是他坐在离秦灼最近的地方。
晏倾回京之后,位置也一直给他留着,没人可以替代。
谢傲鸿他们虽然理解不了君上的心思,但是都很规矩地照做。
连顾长安这样随意的,也心中有数,不曾逾越半分。
没旁人在。
顾长安开始嫌茶不好,水不好,这不好,那也不好。
无争听了只是笑。
秦灼的坐姿都闲散了许多。
初五喝奶喝的嘴唇都沾了一层。
几人都不急着说东临颜家的事。
花辞树却并未饮茶,也没做别的事。
他沉吟片刻,率先开口道:“颜晖也给我写了一封信。”
“哦,颜晖也给你写信了。”秦灼十分配合地接了一句。
花辞树有点受不了她这故作好奇的模样,忍不住皱了皱,“你能不能正常点说话?”
若是颜晖真的出了什么事,家中派人来送信,必然是先告诉他这个颜公子,而不是什么永安君。
秦灼这副‘你爹居然也给你写信了’的反应,装什么痴卖什么傻?
简直是故意看他笑话!
“能啊。”秦灼笑了笑,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颜晖给你的信上写了什么?他想让你做什么?”
花辞树听她这样问,心下道:这样才对。
听到一句,便能猜出里头许多潜藏的危机,这才是秦灼。
能让晏孤云倾尽所有喜欢的秦灼。
花辞树这样想着,面上却一脸正色,“他让我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你答应出兵相助,并且是亲自前往。”
“让你不管用什么办法……”秦灼细细品味这话,从中听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意味来。
“花美人。”她喊了花辞树一声,“颜晖是不是对你有什么误解?”
花辞树一下子没听出来秦灼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不用多想,也知道这话多有调侃之意。
于是他直接回了一句,“何止是误会,他只怕连我究竟是他哪个儿子都分不清。”
秦灼本来想逗逗他,谁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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