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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
片刻,花辞树迈步入内。
谢傲鸿和其他几个谋士见状,纷纷说还有事,先告退了。
秦灼还没说话,反倒是花辞树先开了口,“诸位这么急着走做什么?”
这位救死扶伤被军中将士视作活菩萨似的俊美公子,一开口就跟渗了毒似的,“姓颜的惯会使诈,本也不是什么新鲜事,诸位也不必避着我说话。”
众人闻言顿时:“……”
“那就好。”顾公子脸皮厚,本来还因为背着花辞树说了他老爹几句而有点心虚,此时听对方这样说,瞬间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公子爷还很是感慨道:“俗话都说知子莫若父,你们家是反过来了?知父莫若子啊!”
花辞树也不反驳,只是面色有些不善,沉声提醒众人:“姓颜的此时派人请君上发兵相助,必有所图,诸位莫要被他骗了。”
众人听他这样说,这才跟花辞树透露,本来也没人信颜晖真的重伤。
他这做儿子的都一口一个‘姓颜的’来称呼颜晖,可见父子关系很不乍地。
再加上那位东临节度使大人是出了名的能坑人。
颜晖的父亲出身寒微,是借着娶了高门女才平步青云的,颜晖有样学样,还青出于蓝,娶了高门女为妻,纳富家女为妾,家中一众姬妾都是有用的,为他成为东临节度使助力不小。
后宅里一堆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儿子们也能闹腾。
信谁都不能信他啊。
众人先前已经议论过一轮,这些话当着花辞树的面就不好说了。
万一这是他的伤心事呢。
秦灼在听见花辞树那样说颜晖的时候,就有点奇怪,既然花辞树跟他爹关系那么不好,那为什么前世颜晖提出让他跟自己联姻的时候,这人非但没拒绝,还来侯府救治她,尽心尽力地照顾了三年。
这事,有些前后矛盾啊。
“君上才不信呢!”有个副将先前在战场上受重伤,被花辞树救治才捡回一条命来,忍不住开口道:“君上都在想着怎么将计就计拿下东临之下了。”
花辞树闻言,不由得抬眸看向秦灼。
他什么都没说。
但眼神明显就是……真不愧是你啊,秦灼。
众人聚在一起又商议了许久,直到傍晚才各自散去。
屋里只剩下秦灼和谢无争、还有花辞树、顾长安和初五这五人。
侍从入内奉茶,五个人四杯茶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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