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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灼没接话,慢条斯理地饮茶。
两人所说之事,关乎大兴和北漠的将来,事关重大。
谢无争在一旁静静听着。
初五站如松。
连一向话多的顾公子都没有插话。
拓拔岚见自己实话实话说,永安君反倒缓和了下来,不像之前那般句句诛心,气势迫人。
她当即又道:“若阿岚说,阿岚是见君上身为女子被大兴皇帝送到北漠来和亲,却敢杀拓跋贤,夺兵权,称永安君,才想效仿,回到北漠报杀父之仇,夺回王位,君上可信?”
秦灼微微挑眉,不说信,也不说不信。
拓拔岚见状,便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当即又道:“不管君上信还是不信,阿岚心里都是十分敬佩君上的。身为女子,敢为天下先,带兵打仗,称君攻城,千百年来,唯君上一人。”
顾长安听了,露出了牙疼的表情,用眼神跟秦灼说:她怎么忽然开始拍你马屁了?
秦灼面色如常道:“王女若是来同本君说这些的,趁早回吧。”
她放下茶盏,随口道:“这些话听多了,实在无趣。”
顾长安闻言顿时:“……”
为什么这种时候,秦灼还能自夸?
神色还如此自然,毫无自夸的痕迹。
拓拔岚见永安君如此油盐不进,一时间也有些犯难。
原本用求和作为条件,跟大兴求助,让他们帮助自己这个王女夺回王位,对大兴来说也是好事一桩。
拓拔岚料想的是,他们不会马上答应,但一定会考虑。
一旦他们开始考虑,再加筹码,这事还是能成的。
可这位永安君。
年仅十九的秦灼。
竟完全不给她多说的机会。
着实棘手。
拓拔岚狠了狠心,再次开口道:“北漠与大兴这数百年来,纷争不断,是因为大兴土地肥沃,百姓富足,而北漠却地处极寒之地,子民们放牧为生,每到冬天,天灾频繁,粮食就难以为继,北漠人原本就活得比大兴人艰难……”
秦灼一听这话,就忍不住皱眉,“这不能成为你们北漠进犯他国,屠杀将士百姓的借口!”
“君上说的是。”方才还在诉苦的拓拔岚,忽然顺着秦灼的话锋,接话道:“可王要开战,底下的百姓能怎么办?”
拓跋岚这一问,成功地让秦灼有了继续听她说下去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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