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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岚听她这样说,便知这位永安君不止骁勇善战,而且还是个说话都不让半分的主儿。
当下,便再次行礼道:“阿岚失言,望君上海涵!”
“哦?”秦灼尾音微微上扬。
只说这一个字。
言下之意却已十分明显:你哪句失言?
拓拔岚也是个能屈能伸的,沉吟片刻后,就改口道:“阿岚此来,是想代表北漠向君上求和。”
求和与谈和,虽然只有一字之差。
但意义却完全不同。
谈和,是在两国还公平对等的情况下,商谈。
求和,则是北漠低姿态,需忍辱受屈才行。
说话间。
谢无争刚沏好茶,端了一杯递给秦灼,然后又递给顾长安。
初五是不喝茶的。
他嫌茶苦,跟着秦灼他们喝了几次,都不愿意再喝了,根本就搞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欢喝茶。
秦灼不紧不慢地品了一口茶,才继续道:“本君还是那句话。”
都打道北漠人老家来了,还和什么和?
就算真的在天霜城止战,拓拔岚一个前朝王女也代表不了北漠,做不了北漠的主。
拓拔岚有些急了,“君上是觉得阿岚不配代表北漠?”
“不是本君觉得。”秦灼语气淡淡,反问道:“王女如今还能号令几个北漠人?认识北漠朝中几个大臣?”
一朝天子一朝臣。
大兴如此,北漠也一样。
昔日千娇百宠的王女,死了王父,死了兄弟,也是孤鸟一只。
不过这个拓拔岚有胆子孤身入大兴军营,到她面前来,也算是有些本事的。
说不定真有跟拓跋瀛一争高低的能耐。
反正不管拓拔岚能不能把拓跋瀛踹下王座,给北漠人多添些乱子,也是秦灼乐见的。
她对拓拔岚言语施压,故作看轻,也有逼对方趁早亮出底牌的意思。
毕竟一直兜圈子试探,不是秦灼喜欢做的事。
“若阿岚有把握夺回北漠王之位呢?”拓拔岚道:“到时君上可愿意接受阿岚的求和?放我北漠万千子民一条生路?”
秦灼看着她,徐徐道:“王女所谓的有把握夺回北漠王之位,若是真能成事,何须此时冒险来找本君?”
拓拔岚的心思被她戳破,索性大大方方承认了,“是,阿岚想夺回北漠王之位,确实要求助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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