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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就看见她来了,原本要说的话,一看见她有些红肿的耳垂,立马就忘了要说什么。
老父亲老脸一红,转头对晏倾道:“晏倾啊,我忽然有些嗓子痒,你去花神医那里给我取些润喉的药来。”
晏倾闻言起身,说“好,我这就去。”
秦灼见状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走,“爹爹嗓子不舒服,我差人去请花前辈过来便是,让晏倾跑这一趟做什么?”
秦怀山假咳了两声,还没想编好怎么说。
晏倾先开口道:“不碍事,我去去便回。”
秦灼还想再说什么。
秦怀山便给她递眼色“让他去”。
“好好好,爹爹说让晏倾去,就让晏倾去。”秦灼在晏倾虎口处摩挲了两下,才放手。
晏倾不动声色收手回袖,转身去了。
秦灼抬眸,看着他穿花而过的背影,看了许久。
“咳咳咳!”秦怀山重重地咳了一声,催她回神。
“爹爹的嗓子是真不舒服啊?”秦灼端起茶盏递给他,“先喝点茶水润润。”
秦怀山接过了茶盏却没喝,难得严肃地说:“你坐下。”
秦灼依言,坐在了晏倾原先坐过的位置,“坐下了,爹爹有什么话就说说吧。”
秦怀山见状,心情难免有些微妙。
候在不远处的侍从过来想替他两添茶,秦二爷也直接抬手示意他们退下,不要靠近这边。
父女两相对而坐。
石桌上还摆着棋局。
秦怀山还在斟酌怎么说。
秦灼知道自家爹爹的性子,也不急说话,直接取了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上,改变局势。
秦怀山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两那什么也要节制些!”
这第一句说出话,后面的就没那么难了。
“如今是夏日里,衣衫薄,本就遮不住什么,你还往人身上折腾些有的没的,这露出来让人瞧见了,多不好!”
秦二爷也不知道他两昨夜是头一次,他还以为这两人早就那什么了。
这种事,都是当爹的跟儿子的,当娘的跟女儿说。
偏偏到了秦灼这里,什么都与常人不同。
秦怀山是操碎了心。
他厚着脸皮,语重心张地提醒,“就算晏倾以前同你退过婚,你也不能这样折辱人家!”
秦灼想解释都解释不清,只能说:“……我没有。”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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