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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事地说:“我想跟灼灼生同衾,死同穴。”
夏日微风徐徐。
两人坐在树荫下,石桌上摆着棋盘,茶水只剩些许热气。
金色阳光透过枝叶间,落在晏倾身上。
他说这话时,一向幽深如墨的双眸华光皎皎,在这一瞬间,秦怀山觉着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众人口中清冷绝尘的晏孤云,也不是城府极深的晏大人,而是从前那个早早把秦灼当做妻子,把小姑娘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
秦二爷一时不知该欣慰,还是该把晏倾怒骂一顿。
但他一向性子温吞,说话也不带锋芒,只是问晏倾,“哪怕没有名分?”
晏倾一时没说话。
秦怀山道:“阿灼其实不太需要我管她的事,可我这个做爹爹的,也不能真的什么事都不管。”
晏倾低声道:“嗯。”
秦怀山又继续道:“从前你跟阿灼退婚的时候,我原本想着让她找个小门小户,过平淡安稳的日子。”
秦二爷自言自语一般絮絮说着,“结果她被顾老太爷请去管教顾公子了,那时候其实我觉得顾公子也不错,人长得俊,脾气虽然大些,却也不是什么不能容忍的毛病。”
“还有无争,脾气好、相貌上佳,哪哪都好。颜公子也是很不错的。”
晏倾听的眸色越来越沉。
秦怀山却忽然在这时候,话锋一转,“他们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我觉得好的没用,还得阿灼她自己拿主意。”
秦二爷生平很少在话语间压过别人一头。
今日却把晏倾说得哑口无言。
秦怀山说:“你跟灼灼的事,我原本也不想管,但现在她的身份与从前不同。她迟早是要有正经夫婿的,你就没想过……”
晏倾抬眸看着他,忽然开口道:“我与灼灼,本是天定良缘。”
秦怀山的话只说到一半便嘎然而止。
不知道怎么继续往下说了。
何止是天定良缘。
他们两人还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多好的一段佳话。
秦怀山叹了一口气,“都说好事多磨,你们这也太折腾了一些。”
秦灼穿廊而过,刚好把人说的话听了个大概。
“爹爹。”她上前,开口的是秦怀山,手却极其自然地搭在了晏倾肩膀上。
姿态随意,越见亲昵。
“阿灼,你什么时候来的?”秦怀山想说的话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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