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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我的心脏长在了右边,二十多年前,它让我在白狼爪下活了下来,最终杀了白狼,成了那些人口中的英雄。二十多年后的今天,它又让你费尽心机的刺杀失败,可见我生来就是要做王的!”
秦灼闻言,不由得心道:原来如此。
这家伙的心脏的心脏跟常人长反了地方。
难怪夺命丝穿透胸膛都没能要了他的命。
前世她直接提剑砍下了拓跋贤的头,因此并不知道这个秘密,而且此人心机深,也不会把这种事情告诉旁人,只怕连他的王后都不知道。
今夜,拓跋贤许是最后关头反手得胜,得意忘形了。
秦灼凤眸微眯,警惕着眼前这人的举动。
耳边是有些缥缈的琴声。
晏倾在外面。
她光是想到‘晏倾’的名字,就冷静了许多。
这时候没有护卫进来,帐篷里只有她和拓跋贤两个人,就还有杀掉他的机会。
要沉着。
“生而为王这样的话,骗骗你们北漠人就行了。”秦灼缓缓道:“我没出世前,大兴的国师还说我是帝星降世呢。”
她说着,想到自己这些年过的日子,跟兴文帝做的那些事,忍不住笑了一下,“结果呢?我还不是被皇帝送到你们北漠来了。”
拓跋贤倒是没想到,都到这种时候了,秦灼竟然还毫不畏惧,聊起天来了。
他说:“你们大兴皇帝不遵上天的旨意,下场一定极惨。”
秦灼没接话。
这种合心意的话从敌人嘴里说出来的感觉,是真的有点怪异。
拓跋贤却觉得眼前这人既承天命,又同自己有缘,还真有点舍不得杀她了,
“虽然你差点要了我的命。”拓跋贤缓缓道:“但我方才说过的话,对你仍旧作数,只要你真心留在北漠,做我的王妃,你想要什么都能拥有。”
他说:“大兴有什么好?大兴的女子都是男子的附庸,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不像我们北漠,女子的地位同男子一样,你若是做了我的王妃,以后就可以在广阔的草原里策马奔驰,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拓跋贤一手拿着弯刀,另一只手朝秦灼张开,作马上要拥抱状,“昭华公主,不……秦灼,你其实一点也不像大兴的女子,反而天生便该是我们北漠的人,大兴皇帝把你送到北漠来,应该就是上天的旨意,来吧,来我这里,做北漠自由翱翔的鹰!”
其实这话挺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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