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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聂初语那张丑陋的面容与恶毒的心肠,可,她却不能揭穿,不能声张。只能无视着她,任她在府内耀武扬威,甚至盛宠还凌驾于自己之上。
聂初语不知道聂清语只是路过知春亭的门口,就咒了她百八十遍。
聂初语关好门,往自己的内室走去。
绕过屏风,来到一处地板上画着阵图的里间。
在她踏入这间内室的时候,她听到耳边絮絮叨叨的细语声:
“她来了,她又来了。”
“这是又要祸害哪一个倒霉蛋了?”
“看起来纯善无害的人,实则竟然恶毒至此!”
“聂初语,还我的命来!”
“你叫什么叫,都死了再叫有什么用,我们都被困在这里,拿什么来跟她作对。”
“可她偷盗了我家族的宝物,夺我的性命,我不甘啊!”
“不甘又如何,又打不过她。我们这些人,哪个不是被她夺宝害命的,不仅夺走我们的宝,还夺走了我们的气运。”
“恨啊,真恨啊。”
“我诅咒她祖宗十八代!”
这些细语声,就像海浪潮水一般,一波一波的涌来,此起彼伏。
然而聂初语全然充耳不闻。
不过是一些怨气不散的魂魄罢了,偶尔她会从中挑几个出来,作成人面疮,种植在外面活人的身上。
只有懂得屈服,识时务的怨魂,才会获得这样“重生”的机会。
一些愚蠢的只会咒骂她的,她充耳不闻。
她是一个多么忙碌又多么高雅的人啊,哪有空去管这几缕黑烟嘴里叨叨的废话呢?
聂初语走到阵法图的中央,将手中的精血瓶子摆在中间。
掀开瓶盖,她取下头上的一支金发簪,在手指腹处,轻轻扎了一扎。
只要把自己的手指血,滴入瓶中,两人的血气混合在一起,再念咒启动阵法,那位名叫夏青莲的女子,其一生的气运,包括命格性命,都会尽数落入聂初语的手中。
而她本人,不管相隔千里还是万里,皆会在命格转变的那一刹那,成为无运无命之人,会立刻遭遇性命劫难。
绝对,难逃一死。
聂初语闭上眼,按照以往做了数百上千次的程序,喃喃的念着启动的咒文。
殊不知,在她咒文结束,阵法启动的那一刹那,梦中那股强大的窒息感便立刻迎面扑来!
聂初语立刻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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