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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春亭大门紧闭，聂清语路过时，看到守在院门外的寒冬。

“妹妹这是又想害哪个人了？”

聂清语远远的看了一眼，并没有靠近。

从小，她就很厌恶聂初语。

一个旁支出生的小贱种。

却凭着她的鼻子灵，能嗅到世界各处的宝物，所以被族长破例提升到嫡支来。

她，聂府的嫡大小姐，才貌双全，尊贵无比，明明比这小贱种要高贵不知多少倍，却不得不与她，以及她的那个贱种弟弟，一起被称为“姐妹、姐弟”。

真是让人倒尽胃口。

小时候，聂初语刚搬来聂府主家，聂清语就暗中对聂初语做过不少欺辱她的事来。

命丫环给她的茶里下巴豆，剪烂她新做的衣裳，盗走她新得的首饰扔进茅厕，把死老鼠塞进她的棉被里面……凡此种种。

然而，无论她做了多少类似的激怒她，欺辱她，想看她哭的样子。

聂初语都无动于衷。

她喝下了带有巴豆的茶水，拉了两天，被族老请来名医诊治，躺在床上虚弱无比，也不肯告自己一状。反而在那里装作宽宏大量的样子，令得族老们更加严厉的处罚自己，更觉得自己不堪为长女风范。

她隐瞒自己剪坏的衣裳，只道是不自己不习惯穿新衣，仍旧穿着旧衣出现在重要的宴会场合。等到府中长辈一番调查下来，才发现是她做的坏事，又被长辈训斥了一顿，而她则充作好人，假意为她求情。

她把死老鼠塞进她的棉被里，她更是不哭不叫，把那只死老鼠放在托盘里，命人恭敬送回到自己面前，仿佛高高在上，不与自己计较的模样。

然而，她是真的不计较吗？

却不是！

她在人前装作好人，圣洁大方，可在人后，却害死那么多条的人命，把他们制成人面疮，还种在自己的身上！

聂清语恨到肠穿肚烂，却毫无办法。

聂清语竭尽了全力才凭借自己在世人眼中的才华与容貌，保住了自己嫡大小姐的位置。

如果被族人知道她身上有人面疮，她被怨魂占据了身体，还与六皇子做下那些事情，早已没了清白，反而会使她在聂府更没有威信和地位。

聂氏的族老们都把聂初语当作珍宝来宠，若让他们来选，肯定是保聂初语，弃聂清语。

因此，她承受着聂初语在她身上一次一次的报复，却不得不忍受着。

这世间，唯有她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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