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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眼,沉溺其中。
尤其她的脸上还带有一股娇弱兼病弱的感觉,如同一朵洁白的小花,在风中微颤,引人怜爱。只要多看几眼,心似乎就会陷入其中。
外面的丫环在推了春菊之后,便掩上门,没有进来。
屋子里,只有聂清语和聂初语。
聂清语便不再装了。
“妹妹,你看看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她是死人。”
她抬头挺胸,一副得意的样儿走过去坐下,倒了一杯茶:“我的感觉可是不会错的,我闻到了她身上有怨魂的气息。”
春菊心中一阵慌乱,她被看穿了。
她惨白着脸,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她已经落到了这里,中了圈套,她再挣扎也没有用了。
而且,如果因为她,暴露了白雨也是……魂灵附在自己身上的,那该怎么办。
春菊抖着身子,越来越抖,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汗水顺着脸颊,一颗一颗的滑落下来。
她紧张,紧张的双手捏成了拳头,却不敢抬头看一眼,也不敢反驳。
“姐姐说的没错,她的确是怨灵附身的。”聂初语轻轻柔柔的开口。她没有睁开眼睛,仍然是闭着,但春菊却感觉到自己似乎里里外外,都被她用视线刮了一遍。
那种感觉,似冰刀刮在骨头一般,激起她浑身的颤粟。从她的心底,漫延上无法抵抗的恐惧。
这个女人,她很厉害,她很可怕!
春菊此时就像是一只蝼蚁匍匐在地,瑟瑟发抖毫无反抗能力。
“你叫春菊是吗?说说看你的故事。”聂初语转向春菊,柔柔一笑。
她看起来好似对春菊毫无恶意,笑得温暖如春,仿佛能抚定人心底惊慌,就如细雨润物。
可是,如果她真无恶意,又何必这样把春菊带来呢?
现在,她只是没有对春菊露出尖刀而已,实际上,春菊已经在她的案板上了。
春菊咽了咽口水。
“说……说什么?”
“你本名不叫春菊吧。”聂清语饶有兴趣的问。“看看这是什么?”
聂清语指了指,桌面上摆放着的一面铜镜。
春菊慢慢的抬起眼,看到那面镜子的一瞬间,她蓦然一惊。
那是……那是白雨曾经将她收在里面的那面镜子,那应该放在宣平候府的落叶院里的。
当时小姐收拾东西搬出来时,因那镜子并非彩礼之物,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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