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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长廓是这么长的吗?
春菊跟在聂清语身后走,聂清语走在最前,两个面生的聂府丫环紧跟在后,然后是春菊,画琴走在最后。
聂府很大,春菊知道,但一个小姐的院子里的长廊,怎么从踏上去的那一刻起,就感觉这长廊从脚下延伸到无尽的尽头呢?
长廊呈现曲线形状,左边是墙,右边是低矮的扶栏,扶栏底下是一汪清澈的池水,水面上散发着嶙嶙波光。
春菊走在靠边,朝水面上望下去,能看到自己影影绰绰的倒影,随着池水起起伏伏,一荡一荡的,似带着一股永恒不变的节奏。
春菊很快就察觉到不对了,这已经走了快两柱香的时间了,哪个人的院子里,能修建这么长的长廊的?
不仅如此,春菊往后望去,画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身后的长廊已经看不到来路,弯弯曲曲的就和前方一样,延伸到目视不到的远点。
再回头往前看去,前头的三个人还在步伐不变的走着,身子随着步伐有节奏的起伏着,就和旁边的池水一样,一荡一荡的,节奏竟然怪异的和谐统一了起来。
一阵风吹来,却没带来凉快,而是带来了闷热,其中还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香味,仔细去闻,却又没有了。
春菊的心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皮肤表层渗出了细细的薄汗,危机的预感在她血液里面流窜,那早被她遗忘了的恐惧现在又窜活了起来。
她死了。
她已经不是活人了。
一直害怕这个秘密被发现,也怕被别人“收服”了。但是因为白雨在身边的日子,她都忘记了自己的这个秘密。
而现在,在这条长到没有尽头的长廊上,她却无端的浮现出了这样的恐惧感。
“到了。”
前头聂清语的声音忽然响起,春菊猛然一惊,才醒过来,发现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一扇雕花漆木门的前面。
聂清语往前轻轻一推,邀请道:“进来吧,有样东西给你看。”
东西?什么东西?
春菊不想进去,她不想踏入这个门。
另两个丫环却从身后,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进了屋内,一名穿着青色纱面,搭配白色裙底的女子双手交握于膝,正襟危坐在里面。她闭着眼睛,面色苍白,唇不点而朱,五官虽不艳,却别有一番干净清透的娇丽。与聂清语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站在一起看,她不如聂清语明艳夺目,但分开看,却也教人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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