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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开口道:“滕梓荆妻儿已不在我手上,谢必安也去了边境,如今,你我二人没有了对方的把柄,此番争斗,是否可以到此为止?”
声音朗朗,透着几分真挚。
端起酒杯一抿而尽,范闲随手把玩着酒杯,缓缓道:“死去的人,能活过来吗?”
二皇子闻言一笑,又自顾自举杯饮酒:“人,终究是要往前看的。”
“就算你杀了我,他们终究活不过来。”
“只要你肯帮我,我保证,以后你必是庆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臣。”
二皇子的态度非常明确,这次面见范闲,只为求和。
以皇子的尊贵身份出入醉仙居,主动斟酒,还客气解释,二皇子的言行举止间透着几分要与范闲休战的意思。
放在牛栏街刺杀一案前,范闲或许会考虑一二。
但现在?
范闲随手将酒杯倒扣,笑容玩味:“若是我与太子合作,岂不是更容易?”
瞥了一眼酒杯,二皇子笑容淡了两分:“太子的性格,终究难成大事,所谓鸟择良木而栖,以你的眼光,不难看出谁才是良木吧?”
“可还有一句话。”
范闲整了整衣襟,坦然道:“凤非梧桐不落。”
“如今,殿下在北齐的走私生意已经被我全数接手,长公主被贬信阳,谢必安都弃你而去,只靠朝堂上那些只会耍嘴皮子的朝臣?”
不等二皇子说完,范闲又随之道:“哦,对了,还有江南明家。”
故作恍然的点了点头,范闲自言自语道:“这倒是一个麻烦事。”
听闻范闲提及江南明家,二皇子脸色稍沉。
“范闲,你打定主意要与我不死不休吗?”
闻言,范闲的脸色霎时间变的阴沉无比,胸中怒意更是好似燎原烈火般熊熊而起。
“殿下莫不是三岁小儿?”
“牛栏街刺杀案之后,你我之间,已无回转余地!”
见范闲发怒,二皇子的脸色反而恢复如常。
“范闲,先别急着下定论。”
见范闲面露愕然,二皇子又随之道:“事情还没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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