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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讲。”
说着,明经堂再举坛饮酒:“我母亲是明家家主原配,我既为嫡出,又是长子,的确该继承家业。”
说到这里,明经堂满脸苦笑。
或许是因为平日里找不到倾诉对象, 明经堂说话很是直接。
“可自从我父亲进京之后,一切都变了,他先是领了一个女人回去,让我称呼她为二娘。”
“一年光景,那女人生了个男孩,父亲欣喜之余,竟在他百日宴上便宣布,那孩子就是明家未来的继承人。”
“之后我便送到了京都,而哪一年,我才十四岁!”
范闲若有所思的抿了口酒,眼神落到明经堂的身上,看到的只有不甘、愤懑、怒不可遏等情绪。
“那诗中所写,是指?”
“我母亲。”
明经堂大口饮酒,酒水沿着脖子洒了满身:“她如今身在江南,按那女人所言,我若是想要让母亲活下来,就必须待在这里。”
“至于我和二皇子……”
明经堂话尚未说完,门口已经多出一道人影。
暗金袍子,绣蛟龙纹,不是当朝二皇子又是何人?
“我与这位,并无半点关系。”
二皇子负手走入房间,脸上带着淡然笑意:“范闲,是不是很失望?”
看到二皇子,明经堂身子颤了一下,随即跪地行礼:“参见二皇子殿下。”
二皇子很是随意的摆了摆手,目光落到范闲身上:“来醉仙居游玩,为何不告知于我呢?”
“这里,我熟啊。”
看到二皇子的动作,明经堂不敢在这里久留,朝范闲拱了拱手,便匆匆离去。
范闲脸色微沉,盯着二皇子看了片刻,随即又笑道:“一时兴起,下次再有时间,定然提前邀请殿下。”
二皇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眸子在地上扫了一眼:“这里太乱,去别的房间吧。”
在二皇子的“盛情相邀”下,范闲跟着出了门。
门外,醉仙居已然不复方才的热闹,游玩的达官贵人早已不知何踪,那些清倌名伶皆尽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二皇子之威,可见一斑。
步行数十步,一拐弯,两人进了另一处厢房。
厢房内,早已备好宴席。
二皇子率先入座,继而朝站在门口的范闲招手:“坐。”
范闲也不客气,顺势入座。
先给范闲倒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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