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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玩什么把戏,把她放出来。”
男人摇头,手指一弹,头顶突然有无数条藤蔓垂下来,卷住了夜月和梦白的身子!
藤蔓来得太快,两人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藤蔓裹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梦白搞不懂了:“你要么杀了我们,不过,你考虑清楚了,杀了我们,生死薄就永远拿不出来了。”
“我不要生死薄。”银发男人冷冰冰地说道。
梦白一怔:“你不要生死薄,从我曾祖父开始,你就与他们拼抢生死薄,现在说你不要生死薄?”
“自以为是。”银发男人终于露出一丝不屑:“你们以为的,就是正确的?我对生死薄不感兴趣,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追溯生命的来源?可笑,梦天能查到地生胎的资料,难道我就不可以?”
这些话他全听到了,事实上,梦白也知道有漏洞,他花了八十年的时间盯着两家人,将两家人玩弄于股掌之上,没道理父亲查到的资料他不知道。
但是,除了这一点外,还有什么理由解释他盯着林家及梦家人不放呢?
“你知道自己是地生胎。”梦白说道:“但你的目的又不是生死薄,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抓他们?”
“我看书,书上说人是血脉之躯。”男人露出迷惑的表情:“但什么是血脉之躯,我不懂。”
梦白有脑子轰地响了一声,咽下一口口水,一受莫名的气在身体里打转,抑郁不得出,男人看着梦白:“大约一百年前,我从这里醒来,拥有了生命。”
“二十年的时间,我适应了自己的身份——人。”他说道:“我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叫无名,因为无父无母,无人赋予我名字。”
夜月往后退,感受着林倾城的气息,现在是如何把她封存进去的不得而知,没有缝隙,她靠什么呼吸?
“奶奶个擦。”梦白在心中咒骂道,趁这家伙没有翻脸,必须想办法。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血脉之躯是什么。”
梦白几乎晕厥过去,直接间接害死了这么多,得到的却是这么抽象的答案,梦白在心中“擦”了无数遍,真想问候他八辈祖宗!
“林家女人身上流淌着魔血,有意思。”无名微微抬起头:“不是吗?”
梦白知道了:“你为了知道血脉之躯是什么,才盯上林家,你根本不管生死薄是什么,你只在乎它的载体里流淌着是什么样的血,你***有病啊!”
“我不会生病。”无名轻描淡写地说道:“受伤不会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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