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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谷立果是腐败份子,要严办嘛,都这么久了,也没个动静的呀……”
我干巴巴地应付了几句道:“那啥,同志,我们正在努力,你也知道,谷立果这个人特别聪明,做事几乎不留把柄,就算有,也只是些无关痛痒我的事情,真曝出来,不但于事无补,反而打草惊蛇,我们在等一个机会……”
我绕了一个弯,又回到了谷立果的身上:“周哥,你最后有没有关于谷立果新的线索啊!”
“没有!”电话那头周王合沮丧地道:“你也知道,我已经和谷立果撕破脸皮了,他对我比防贼更甚,我又怎么会有他的线索呢!”
“他每天都来上班吗?”
“嗯啊!”周王合似乎很好奇我这么问“你还别说,这家伙上下班倒是挺准时的,最近还特别的积极,几乎每件事都要亲力亲为呢!”
这么说来,谷立果没事了?
难道张仙月最终想通了,放过了他和李红?
也对,一个是暗恋的情人,一个是亲妹妹,张仙月被恨意冲昏了头脑,要杀死他们而后快,但是冷静下来之后,她就改变了主意?
不会的,我摇头。
此前我说过,张仙月的性格与宁夏极为相似,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念旧情放对方一马?不存在的。宁夏杀死宣紫就是明证,如果谷立果和李红没有死,那一定是张仙月出了意外,没有办法复仇了。
当天晚上,我们在小区门口的咖啡馆一直坐到晚上十点钟,我正寻思着要不要主动出击时,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缓缓地从小区里开了出来。
我一眼认出,这是谷立果的车牌号。
我和木棉花打了一辆车,远远地跟在后面。
木棉花好奇宝宝一样问这问那,恍惚间我们已经成了游走在都市里查案的福尔摩斯一般。
前面的车拐了一个弯,在河边停了下来。
谷立果从车上下来时,脸正好对着我们,不过因为是晚上,又隔着玻璃,他无法看清楚车上的我们,而我们却将他看了个清楚明白。
几个月不见,谷立果瘦了许多,他许是没有买新衣服的原因,此前的衣服穿在身上,已经有些显大了,他眼窝深陷,眼中布满了血丝,他好像有些紧张,双手紧紧地捏在一起,此时扳开他的手去看,一定能够看到满手的汗水。
谷立果来到了河边,手扶着护栏,似乎在看江面,但是很显然,他的心思在别处。
没一会儿,从侧面的花坛边上走来一个人,他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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