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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三魂丢了两魂,就见一名女子一把就将曾德高的头卢颅拧了下来,扔到一边,抱着他的身上回屋去了!……”
女人说着下意识地看了看屋檐下的麻袋,麻袋之上鼓着一个球状物,此前我也没有在意,估计是个木桩什么的,经女人一说,我才知道,麻袋下裹着的竟然是一个人头,曾德高的人头。
不会是木棉花做的吧!
我紧赶慢赶,还是来迟了?
女人这一下吓得不轻,赶紧叫人。
她的丈夫第一个冲出来,跟着是村里的壮年人,各拿家伙事儿,围了过来。
她也是胆大,在这个过程中,她守住现场没有离开。
“那女人现在还在房间里!”她很肯定地说道。
这时候,一个精干的老头走了出来,他将镰刀别在腰间,指挥人将我绑起来,抽了一口旱烟喝道:“快说,你们是谁?来曾家村做什么?又为什么要害死曾德高,他哪里惹到你们了,你要是不说个明白,就得给曾德高陪葬!”
我心说我特么的还想知道原因呢!
不过这时候也说不清楚“老伯,你先别急啊,我先将人叫出来问问,凡事必有因果,你说是不是!”
精干老头见我态度尚可,哼了一声道:“也不怕跑了你!”便站到了一边。
我冲房间里喊道:“棉花妹子,你在屋里吗?是你吗?”
我喊话过后,屋里的灯便亮了起来,窗子上映出一道倩丽的身影,那身影将无头人推到一边,转身走了出来。在灯光的映照之下,我看清楚了她的脸——是木棉花,此时的她头发有些零乱,嘴唇上,脸上都是血。
她用衣袖试拭了拭唇上的血迹,问我道:“陈烦哥,你怎么来了啊!”
我指着麻袋下的头颅道:“人,人头是你弄下来的!”
木棉花扭头看了一眼,认得也干脆:“嗯!”
木棉花的语气平淡,平淡得就像是吃完了晚饭站在家门口乘凉,有人路过彼此打招呼一样。
“听到了吗?她承认了,她承认了!”
“小女娃娃,你是谁,怎么这么大胆,来我们曾家村杀人?”
“还能为什么,曾德高在城里打了十多年工,挣了不少钱,上一次聊闲天,他虽然没说具体数目,但是有十好几万,这两人,估计是来谋财害命了!”
“太残忍了,太残忍了,造孽啊!”
“那女的嘴角的血水是怎么回事?嘴里也有,她不会喝了曾德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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