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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就是要让门外人觉得我将敲门人当做了医生,这么一来,在推门而入的时候,他们就会放松警惕!
“哦!”老王含糊地应了一声,推开了房门,就在他推开房门的那一瞬间,我扬着水壶冲他一泼,刚烧开的开水就奔着他的面门而去。保安老王根本没有预想到这一节,再想闪避哪里还来得及,只来得及闭上眼皮,开水就浇了个满头满脸,其中一少半泼到了公鸭嗓子和峪耒的身上。
开水泼出的那一刻,我将热水壶往病床上一扔,扬起钢管就照着保安老王的脑袋砸了去。开水壶在病床上滚了几滚,不动了,流出的开水浸湿了整个被面。
而这时候,我手里的空心钢棍已经重重地砸在了老王的脑袋上,盘美莲也一钢管抽在了公鸭嗓子的脸上。公鸭嗓子被打了个满脸血,看起来很惨,其实伤得却不深,而且这时候已经迅速地反应了过来。
又不是惩罚碴男,打什么耳光啊,我冲盘美莲喊道:“姐(打黑棍的时候,自然不能再叫出盘美莲的名字),打要害,打要害,打脸没卵用啊!”
看看我面前的保安老王,被开水一浇,又被我一棍闷在头上,当即就蒙圈了,这时候力大无穷有卵用啊,大擒拿手,小擒拿手,长拳练得再熟练有卵用啊,老子根本不给你施展的机会啊!
趁他被蒙圈的机会,我又是两棍,敲在了的双手手肘处,之所以不敲脑袋,是怕接连两棍,将他脑袋开瓢了。不过,我敲他手肘的两棍也不轻,应该将他的手敲脱臼了,这么一来,即使他清醒过来,也没什么战斗力了!
这时候再看盘美莲,因为一击失效,已经被公鸭嗓子抓住了空中钢管的一头,也亏得病房门窄,保安老王倒下,公鸭嗓子在门口一堵,峪耒就进不来了,不然的话,这时候盘美莲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被公鸭嗓子抓住钢管,盘美莲使尽全身气力,也无法夺回,他估计是想起了我叫他打要害的话,提脚踢向公鸭嗓子裆下,公鸭嗓子见我已经将老王放倒了,注意力也从盘美莲的身上转移到了我身上,这时候盘美莲那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了公鸭嗓子的裆部,战靴的靴尖虽然不那么尖,却钉着装饰钉子呢,锥形的钉冒又尖又硬,这一撞击,公鸭嗓子就像是虾子一样弓起了身形。
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会错过呢,我一钢棍,重重地击打在公鸭嗓子的背上,公鸭嗓子身形往下一矮,双膝跪地,又被我一膝盖顶着面门,便伏在了地上。
我估计老王和公鸭嗓子终其一生都没有这么憋曲过,空有一身好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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