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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才从水底浮出来,她的手里仍然紧紧地握住一只网兜,网兜里满满一网兜的螃蟹。
螃蟹虽然饿了两三天,却仍旧是活蹦乱跳的,而人却已经死去多时,身体都泡大一倍了。胡文战的父亲气得一脚将胡文战踢到了水里,说张仙月是二十年来村里唯一出的一个大学生,在古代那就是解元,离状元就一步之遥,是文曲星,命是很精贵的,十个胡文战也抵不上,又将一网兜的螃蟹都砸成了一瘫稀泥,这才背着张仙月的尸体,回家去了。
胡文战坐在水中,在那一刻,他都想沉水而去,随张仙月而去,不过他终究是怕死,在他将头扎入水中,呛了几口凉水之后,终是放弃了……
胡文战说到这里抹了一把老泪,一抬眼见妻子对自己怒目而视,挥了挥手道:“起开,起开,你拿眼瞪我干嘛啊,难不成还吃一个死人的醋啊,再说了,我认识仙月的时候,还不认识你呢!”
胡文战的老婆将茶壶往桌上一顿,愤愤然地去了。
胡文战看着我陪笑道:“小陈先生,你别往心里去啊,孔子不是说嘛,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胡文战的话刚说完,门外传来光的一声,估计是村长夫人将锅碗瓢盆什么的扔到地上了。
胡文战没有理会,继续刚才的话提往下说道:“……我那个后悔啊,肠子都悔青了,我干嘛要去卖包谷啊,卖的那点钱,能抵回仙月的命吗?我爸也是,不是跟你说啊,在我爸心里要有个重要度排名的话,仙月绝对排在我前面,老爷子将仙月抱回来的当晚就生病了,此后反反复复,活了三年多,人就没了……”
胡文战握住我的手道:“小陈先生,以后要是有机会啊,和你妈妈来小灌村走走,我带你们去看仙月去!……”胡文战这话说得颇为感伤,我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说我妈是张仙月的同学,这根本就是我的托词。
我含含糊糊地应着,一抬眼,发现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撒满了水,我找抹布去拭,才发现水杯已经裂开了,水已经流干,宁夏也不见了,只是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湿痕。
这个宁夏,性子也太急了吧!
同时我也暗责自己,陈烦啊陈烦,你也太大意了吧,听个故事的时间水鬼就在眼前破杯而逸,你竟然没有发觉,要是她有心害你,你这时候早已经小命不保了!
胡文战见我东张西望,还以为我困了,站在窗口往外喊道:“孩子他娘,赶紧过来给客人铺床!”
屋里的声音没好声气地回答道:“我死了!你找你的张仙月铺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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