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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我扶你起来呢!”我一边继续撒谎,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陈乐一阵干咳,声音嘶哑地问我:“哥,这是哪儿啊,都这么晚了,我的夫君怎么还不来接我啊……”
话还没有说完,她便昏迷了过去。
我将陈乐放倒在干草堆中,才要站起身,便听到风铃声大作。我的心里一紧,赶紧让方圆和老妈也躺在草地上。取出罗盘一看,此时的罗盘就像是被人安装了马达一样,指针飞快地转动着。
我赶紧将罗盘收了起来,罗盘转得那么快,情况已经十分明了了,紫僵来了,我半蹲在地,驾好了弩箭准备迎敌。
风铃响了一阵之后,突然间安静下来,就像是所有的风铃都被人用手握住,发不出来声音了一样,在极端压抑的气氛之中,突然间听到一声低吼,工棚的稻草帘子呼拉一声,被撕得粉碎,随后,一道腥臭气息,扑进了工棚之中。
老妈虽然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还是没有忍住,尖叫出声了,方圆的眼中也满是惊恐之色,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法器。她的法器是一把桃木剑,用雷劈过的百年桃木所制,是我在本地一个古玩市淘来了,花了不到一千块。
这把从古董市场里淘来的桃木剑也深深地说明一个问题,同样是一样东西,放不同地方价值是不一样的,一块好看的石头,放在菜市场,一块钱也未必买得出来,但是放在珠宝店里,卖几百块也正常得很。
这柄雷劈桃木剑,放在古董市场里也许只值几百块,但是如果在法器拍卖行里,卖个一两万也正常,只会高,不会低。
桃木剑虽然不错,但是拿来对付紫僵还是有些驱狼吞虎的意思,此时握在方圆的手里,安慰大过实用价值!
紫僵身上挂着的草被追随在他身后的风吹散了,他的脚步十分沉重,黑暗中,一张老桔皮似的脸上,两只眼睛发着幽幽的蓝光,他的目光在工棚里扫了一圈,从我的身上移开,落到了陈乐的身上。
可能这家伙觉得我不足为虑,便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落花洞女的身体,他迎着陈乐走了去。
工棚很小,跨上几步就能从一头走到另一头,此时见紫僵走向陈乐,我知道自己再不出手,就来不及了,一抬手,扣动扳机,就听铮地一声清响,铁箭便飞了出去!
铁箭刺入了紫僵的左胸,从后背透了出来,紫僵的身形一滞,口中低吼之声不绝于耳,也终于将注意力从落花洞女的身上移动到了我的身上,它一声大吼,向着我扑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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