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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结,难以遣怀。
终于,悼歌唱完了,唱歌人一击腰鼓,往前就走,那些敲打锣的紧随其后。
唱歌人一边往前走一边低声警告道:“我跟你们说,迳直往前走,不要回头,要是回头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吓出好歹来,我可不负责啊!”
这话将原本想要回头偷看的生瓜蛋子给镇住了,一个个迈着小碎步,紧跟在长歌人的身后。如果不是顾及长幼尊卑,这时候估计早就跑到长歌者的前面去了。
而在他们走出没有多远,河中心的水突然往两边一分,像是有什么巨大的生物向着这边游了过来,不一会儿,黑水之中突起一物,那人慢慢地站起身来,沿着河堤的阶梯往上走。
这人是谁?
是远强的母亲?
是毛建义?
还是宁夏?
不一会儿,那人走得近了,一头长发和衣服紧紧地贴着身体,赤着脚,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只湿脚印!
她是宁夏!
宁夏的脸色苍白,微微低头,这让她的目光看起来越加的阴冷,她跟在那帮招魂者的身后。
方圆看着我,压低了声音问道:“师兄,你说宁夏要去哪儿?”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话,就听刑忆秋道:“咱们得截住她,等一下黑白无常就要来拿魂,如果此时她离开白水河,宁夏想要下地府,就只能等下一个轮回了!”
我的手还没有搭上方向盘,车子已发动,一个急拐弯,拦在了宁夏的面前。
这么大的动静,前面行走的人也没有回头来看。除了脚步快了些。
宁夏站住了,她将头发拨到一边,斜着眼睛看着拦路的我,冷冷地说道:“你是嫌自己命长了吗?”
“喂!”我有些不爽了:“宁夏,别那么牛逼好不好?现在你在岸上,不是在水里!真要打起来,还不一定谁赢谁输呢!”说着话,我撩开衣襟,露出了腰间的打尸鞭。
宁夏的脸上现出了讶异的神情,估计是没有想到我身上带有法器吧!
“更何况!”我将水杯往前一推道:“不是我要拦住你们,而是他!”
拧开水杯的盖子,刚才才瓮里瓮气的声音顿时变得清晰起来:“宁夏,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虽然性子直了些,但是本性善良,你到底怎么了啊?”
刑忆秋说话的时,车里响起一声长长的叹息。
元思思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一声叹息,比刑忆秋所有的话加起来还让人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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