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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遍,问我:“哪里不全了?”
我将疑点指给班主任看“在‘救我’的‘我’字后面应该还写有字的,这一道墨线就是证据,但是因为被撕断了,所以我们只能看到这四个字!”
我的目光扫过班主任和校长“这字条,是你们谁捡到的?”
校长应道:“是是是,是我!”
当时一起去老教学楼找杨老师和金琪的有五人,校长,我的班主任,体育老师外加一位门房看门的大爷。校长走在最后面,可能是因为太过于紧张,脚上踏空了,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楼梯间的平台上,用手撑着站起时,摸到了一张纸条,顺手拿起来看。结果发现这字条就是杨老师留下的!
莫非杨老师写字条求救的时候字条被黄苑抢了去,然后撕了,因此我们只能看到其中的一部分?不对啊,撕字条为什么不撕碎呢,非得留下这么大的线索?
我百思不得其解,挥手说道:“走,去楼梯间!”
到了楼梯间,我再一次将角角落落都检查了一遍,又按照校长所说的,模拟失足坐屁股墩儿,一次两次三次,我感觉我的屁股都坐的麻木了,似乎以什么发现也没有,我看着面前的台阶,心说最后试一次,要是没有发现,只好再想其它的办法了!
我深吸一口气,心疼地摸了摸屁股,伸出右足踏上台阶,却因为失去重心,重重地坐倒在地。
前几次因为心有提防,留了几分劲道,这一次却是真的失足,一屁股坐在地上,水泥的反震之力震得我的脑袋都嗡嗡嗡了好一会儿,因为太过紧张,我下意识地以双手往地板上按去。
老教学楼已经荒废了好些年了,又没有校工打扫,楼梯间积累了不少的灰尘,我这一按,汗湿的手沾了满满一手的灰尘,与此同时,我感觉食指指肚按着的地方,有一个小坑洞。
坑洞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顶着我的手。
我伏下身来,将坑洞周边的灰尘拨开,揪住一样东西往外扯,不一会儿,卷做一地团的纸条被我扯了出来,展开了,上面写着一个“们”字,与校长捡到的纸条拼做一处,严丝合缝!
上面写的不是“有鬼救我!”而是“有鬼,救我们!”
这也符合杨老师的性格,她天生文静,我些伤春悲秋的女文青的气质,这样的人不自我,宁愿自伤也不愿意伤人,因此,字条上写的一定是“有鬼,救我们!”而不是“有鬼救我……”
后者太自我了,不符合杨老师的性格。
看着眼前比小拇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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