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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烨脸色微变，不由得直视裴寒松，喃喃言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指字面上的意思。”裴寒松直截了当地回应道，“您如果不答应我的要求，咱们之间的合作意向就只能取消了。大脑一号是能够载入史册的药物，我必须要把它的影响力，提升到最大程度。”

“照您的意思，又有人表达出跟您合作的意愿了？如果您不介意地话，可否告诉我他们是何方神圣？”

“对不起战总，出于商业机密考虑，我无法给您提供明确的答案。您只需要做出是否接受建议的决定就可以了。”

见裴寒松固执己见，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战烨思考片刻，再次开口对他言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得征求一下知意的意见。”

裴寒松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着问道，“这没什么必要吧？知意始终都遵从您的意思，恐怕不会提出什么异议。”

“按道理来说确实如此，不过明天的发布会她毕竟是主角。于情于理，我都必须要问一问她的意见。这是对她应有的尊重。”

听战烨这么说，裴寒松也就不再继续多言了。他目送对方走出书房，前往客厅见知意去了。

对于知意，裴寒松心里是有底的。他认为自己的学生，不可能忤逆自己的意思。女孩在父亲面前，一定会为自己仗义执言。关于这一点，裴寒松深信不疑。

十几分钟后，战烨从客厅里返回书房，在他身后，知意也跟随着走了进来。

战烨坐定之后，平静地命令女儿，“把你的看法，亲口向裴教授说明吧。”

知意尚未开口，就先给裴寒松深深鞠了一躬。当裴寒松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里面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知意，不用那么客气地对待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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