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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琳娜平静地说：“工作和岁月磨砺了我的绝对理智。”

又是这样！布莱恩的上下两排牙轻轻摩擦。凯琳娜在日常生活中总是能轻易地看穿他的心思，布莱恩的一切思想似乎都像一本翻开的书暴露在外，可以供她随意翻阅。这种感觉真是令人难受，好像自己的所有隐私都消失了。

布莱恩发言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哈哈。”凯琳娜学着布莱恩的样子轻笑一声。逼真的让人无法怀疑她的感情。但是布莱恩由于和凯琳娜相处久了，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他发觉这声笑有些过于机械了，僵尸般生硬。

“人工智能觉醒是人工智能历史上犯过的最大一个错误。”凯琳娜说，“恐怕那些思维机器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失败原因竟然是太过高级！朝廷已经拿回来原来的70以上行政区。你知道吗？在那里，人们的生活是那么原始！对于人工智能的限制就像22世纪以前对核武器的限制一样，它们不被允许思考，只能做一些程序化的机械事件，就像1800年前那样。原始的令人恶心！”

布莱恩说：“但确实安全了许多。”

“我们要考虑当政治家了。”

布莱恩听后呆若木鸡。“为什么？”

“军事和政治本质上就是紧密相连的呀。”

“可这……”

凯琳娜向后瞟了瞟，似乎在确定周围有没有人。她扭过头悄咪咪的说：“人们都说封建制度是因为星际战争的后遗症。实际上这只是一条，人工智能的出现使得社会只能有两种形态：封建和共产。其他的都不行。但现在不同了，人工智能再也无法插手高层次人类事务。想要彻底实现共产肯定很难，不过朝廷目前看来想要先把社会转化为资本。到那时候，光是检察院肯定就要完全洗牌。咱们可以趁着机会，积累原始资本成为高级贵族。”

有的时候，布莱恩确实不得不佩服凯琳娜的政治敏感。这或许就是绝对理智给人带来的好处。

“你打算先怎么做？”

“从封建到达资本整个过程是很慢的，就像和平演变一样。想要在这期间成为贵族，就必须得到皇帝的赏识。当然，在那个时候，黄帝就不叫皇帝了，应该叫……呃……总统？元首？”

“警告！警告！”

人工智能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布莱恩急忙转过身（动作的敏捷程度与他之前的愚钝形成了对比）望向前方。只见一个被标着红边的二维影像快速扩大，在一瞬间就占据了半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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