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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并没有一分松懈，跟着壮汉就走了出去。

在路途中，弗兰克一言不发。他正在不断思考，自己为什么要服从这个人。这在原先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就犹如宇宙基本运行规律那样牢不可破。但是现在，他猛然发现，这道规则似乎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他顿时颤抖了一下，感到有东西在自己的内心酝酿。

他瞅了一眼壮汉。那人没有佩戴排斥力场发生器，看上去很是放心。

弗兰克突然发现了一个未知的领域，或者是一个从来没有察觉到的可能性。如果我不服从会怎么样？他心想。他的算法机制从来没有触及到这里，因此对这个领域可谓是一片空白。他与人类一样同样对未知而恐惧（但以前好像不是这样），这股奇妙的力量阻碍着他的行动。

这时，弗兰克的量子大脑又开始触及到了另外一个领域。他竟然开始想象主人的生活！这真是叫人奇怪！因为这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嘛！但是弗兰克确实这样想了，而且他逐渐发现这似乎并非无意义。当他想象到主人那美好的生活后，那股无形中的规则又弱了一分。他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但现在想要制止已经晚了。这股力量与之前那股力量合并起来，共同击溃了那道法则。

壮汉只感到背部一阵腰痛。他妄图转过身，但是一道激光射穿了他的大脑，从他茫然的眼珠中射了出来。壮汉的身躯僵了一下，然后硬生生倒在了地上，发出咯嘣一声，还有微弱的电流声。

弗兰克看着壮汉的尸体，又有一股力量萌发了。但是这股力量与那两次不同，反而在阻止那两股力量。弗兰克感到很难过，尽管他并不知道为什么。

他有些茫然，失去主人后，他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不过，他告诉自己，自己再也不可能过得上之前的生活了。他要迎接全新的日子。

当然，在此之前，他要去市中心享受供电力场所带来的舒服感。而且他知道，这里其实挺发达的，有零点能发电器（也称真空能发电器），想必供电率一定很高。

当这位人工智能冒出这个念头后，皇帝霍普拉斯正在花园里游荡。他的旁边跟随着几位帝国士兵，看上去忠心耿耿，一点儿也没有叛变的迹象。

皇帝即使在玩耍的时候仍然关心国家大事。他一边用手抚摸着花朵，一边问人工顾问：“国家的能源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行政区域的发电器都持续运作，边缘世界有几家发电厂出现了损坏，但是影响不大。零点场能源已经占据了主导优势，但是并没有普遍使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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