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阅读模式-查看完整内容!
彩衣本来想让汤老在宅子里面休息,但汤老却表示自己好歹原来也是混乞儿帮的,对造孽这门术法的了解只比两人深不比两人少,他去瞧瞧总会没什么差错。
距离不算太远,便直接骑着驴去了。
涉及到耍杂技这一门帮的二三事,路上三人都颇为沉默。汤老其实明显有意想趁此机会多和彩衣聊一聊这一段时间她都经历了什么,但一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谈话,最后很可能会转变成对采生折割和耍杂戏闲事的讨论,便干脆闭口不谈了。
这一路上唯有驴爷晃晃悠悠,颇为自在。
没花太长时间,驴爷就逛悠到了地方,待下了车之后,汤老还稍微有些疑惑:
“听刚才那位的意思,这道也没那么近吧?怎么感觉没晃悠多长时间就到了?”
听到这话,左辰还没来得及解释,驴爷就直接高高的一仰头,打了个鼻响。
瞧驴爷这活灵活现的精气神样,汤爷也着实一惊,这就反应过来了:
“道长,你这养的还是个宝驴啊?”
左辰瞧了瞧驴爷。
刚才缩地成寸的神通是他用的,这驴算不算是狐假虎威?
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注意力移到了这户大院上。
这院子不小,地处偏僻,同这里连接的只有一条由主路沿出来的小支干路,前面就是一大片的平原,后面就是森林。
整个院落用小木栅栏扎了一个大圈出来,里面早已是杂草横生,看样子是有段时间没人收拾了。
曾经住在这的主人不晓得具体是什么个营生,有可能是砍柴的樵夫、打猎的猎手,也有可能是放牛的牧民,当然还有可能是有些闲钱,又讨厌嘈杂的有钱人家,找了这么一处地方,依山傍水的享受情景。
但不管此处曾经是什么,现如今都成了一处废地,某些虫蚂选了这地方栖身,供他们做一些苟且的营生。
眼见着栅栏门虚掩着,左辰上去用手一推,整个栅栏便哐一下子垮掉,变成了一地破碎木渣。
悻悻收回手。
这东西比左辰想象的要脆。
进入院宅之后,便能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空中混着的些许草药味,哪怕这里已经没有人了,曾经做过的肮脏营生也如同一把刻刀一样铭刻在此处,需得良久时间才
退出阅读模式-查看完整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