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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嘉感觉自己一整晚都在哄着云娘,她却不依不饶。
能给的,他已经给了。
但让岳父做官,这个别说他不同意,就算同意,给舅舅们知道,也会驳回。
李嘉坐起,问道,“你这一晚上到底在闹什么?”
“愫惜为何可以越过我搬了新居?”
“因为她早就入府,却一直住在离下人最近的地方!”
“抬她为妾,也是因为她伺候我许久,没名没分。”
“你何必同旁人比?除了绮眉,你什么东西不是府里头一份的?”
李嘉带着三分不悦问她。
“至于你父亲的官,我说了有难处,这并非一句话的事情,我身边还有舅舅们,也要他们同意,他们绝不会让我内眷的家属掺和进来,影响未来,明白了吗?”
“你好好待在内宅,我不会亏待你,别想着有的没的,有些事你不懂。”
“我不懂你可以告诉我呀。”
“我累一天,回房不想再说政事。”
“那愫惜搬新居也该等我的屋子翻新过后,她不该越过我吧。”
“一家人,哪有那么多讲究,你吃用超过旁人那么多,没人在我面前说一句你的不是,你总该有点容人之量。”
云娘哭了起来,“我只是委屈,你不安慰就罢了,怎么还说起我的不是?”
“我没容人之量还不是因为害怕?我想要父亲当个官,也是因为害怕,不行就不行,不许我生气吗?”
她抽泣起来,肩膀耸动着,泪泗滂沱。
“行了行了,就这么点小事,犯得着半夜不睡吗,明天我一早还要应卯,累得很。”
李嘉说不上什么心情,穿起鞋,云娘以为他要来抱她,安慰她,不想李嘉经过她走到外室,推门出去了。
云娘着了慌,又委屈,扑到床上痛哭起来。
她想追出去,又恐传到绮眉耳朵里,被人嘲笑。
哭得累了,才睡着。
李嘉没出院,在偏房里一觉睡到天擦亮,到绮眉那更衣用饭,离开王府,走前没忘了帮云娘给绮眉告假。
云娘被绿腰叫醒时,眼肿得睁不开,头疼欲裂,便道说自己病了,叫绿腰到锦屏院说一声。
她裹着被子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又用鸡蛋滚着哭肿的眼睛消肿,想到李嘉一早就要上朝,心中升出些许愧疚。
……
锦屏院里,玉珠挺着大肚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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