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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穿云裂玉,很合适弹奏铿锵铮鸣之曲调。
绮眉将箫放在唇边,和着琵琶,一同奏响她谱的“水调歌头”。
愫惜轻启朱唇吟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琵琶曲弹得勉强成调,但让人惊喜的是绮眉的箫。
她吹得这样好,调子起时不疾不徐。
低回处如故人私语,轻细委婉。
高昂时又似雁掠长空,清旷疏离。
一曲终,连空气都留着淡淡余韵,让人舍不得说出一字破坏这悠然的气氛。
李嘉半晌没说话,回过神鼓起掌来,由衷赞道,“成婚数载,竟不知绮眉擅曲。”
“雕虫小技惹王爷笑话。”
“这曲子有大师风子建之韵味。”
“妾身的箫正是风大师所指点。”
“哦?那我妻还会旁的乐器?”
“不敢献丑,今天就到这儿吧。”绮眉客气地拒绝了。
又道,“这东西徐家不赞成女子学它,说是……没什么用处,都是玩意儿,消磨人的意志。”
“妾身淘气,见哥哥们可以学,我也跟着学了几天。”
大家交口称赞,说愫惜弹的也好,王妃和的更精彩。
只有云娘勉强笑着,脸都酸了。
她入府时信心满满,她识字又读过书,会作画,自以为在王府也是多才多艺的。
不想这里竟是个藏龙卧虎之处。
而且绮眉说自己会弹琴时的表情,像会什么见不得人的奇技淫巧似的。
“若玉珠已生过孩子,再跳上一舞就更好了。”李嘉意犹未尽。
宴席上所有人都很高兴,除了云娘。
席散,李嘉仍和云娘一起离开“瑶仙苑”,可云娘已觉两人隔着层什么,没了亲密无间之感。
出门时,李嘉再次向偏厢房看去,一扇窗亮着昏暗的光。
窗上映着一道剪影,十分秀美,引人遐想。
在他凝神欣赏之时,窗内人似乎知道散了席,烛光一下熄了。
路上李嘉沉浸在方才的情境与那道倩影的余味中,没发觉云娘不快。
回到内室,李嘉向床上一坐,看着绿腰为云娘卸妆,主仆皆秀色可餐,不由志得意满。
问道,“你洗脸可用玫瑰花汁兑水,我见绮眉用过,很香甜,想来对皮肤也好。”
“我是哪牌名上的人,配用那么好的东西。”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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