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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李嘉监国,曹家人总算扬眉吐气。
他大刀阔斧巡察六部,贬掉许多有实证不称职的官员。
要职上安排的都是曹家人推荐之人。
徐忠暗自直摇头,却不便明言,只是找到凤药私下问,“姑姑,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六王这么胡来,他竟问也不问?”
凤药这次真不知说什么,说皇上不知道吧?不合皇上为人性子,说他知道吧?他也许连折子也没看过。
所有折子上的朱批,不是皇上的字,也不是凤药代批。
旁人不认得,凤药却认得,这是桂忠的字。
皇上依然时常传她,不是陪着吃饭,就是说话儿闲聊。
凤药一提政事,皇上就顾左右而言他,要么就直接让凤药离开,但也没生气,下次接着传。
凤药明白皇帝苦心。
他不想放她离宫,但也不想她涉政。
又怕他不传召她,让人以为她被皇上所厌弃,毕竟凤药身在后宫,暂时不给实职,但还要当差。
只要圣宠在,有没有职位没关系,大家依旧巴结着。
宫里达到一种奇妙的平衡。
赵丞相,表面依旧站队李仁,实则四处安排自己派系的官员。
徐忠提醒凤药,要提防赵大人变心。
凤药看得清楚赵培房不是要变心,而是想做从前的王太师。
她问徐忠,“你可知前些日子赵夫人过世,赵大人告丧之事?”
徐忠怎会不知?
赵大人与妻子是出了名的恩爱夫妻,举案齐眉。
因赵夫人只生育一女,为传宗接代,赵大人纳了房妾室,生下两子。
他很是敬爱自己夫人,小妾生过孩子,养在夫人跟前称赵正妻为母亲。
小妾送到庄子上荣养身子。
告丧那天,皇上很为他难过,以为他要解官守丧。
心里存着夺情起复的念头,连说辞都想好了,“以国事为重,暂废私礼”。
谁知赵大人提也没提,反道是国事为重,只告三天假为妻治丧。
顶着恩爱之名,行薄情之实。
三天之期过去,赵大人马上参加了回京述职大吏的宴请。
赵夫人的父亲已致仕,女婿如此做派为他所不耻。
他虽老了,脑子还在,看穿赵大人多年来伪装的嘴脸。
赵大人府上,夫人带去的陪房,在其离世后全部送至庄子上做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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