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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留情剿杀殆尽。
又都狡诈多计,并没吃什么大亏,却也打得艰难。
李仁听罢,坐下道,“我有个想法,这里暂时由我与金大人暂时领兵对战,图雅去周围招兵买马。”
“我们得提前准备粮草,到冬天,粮食短缺之时便是咱们彻底打击乌日根的时机。”
玉郎眼睛一亮,这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现在正是春天,水草丰美,乌日根过得太自在,待冬天到来,在艰苦的环境里,双方都不好过,但乌日根更难。
他的营地更向北,而且,他没钱。
李仁慢悠悠道,“图雅招兵时再采购加厚的营帐,咱们这次慢慢搓磨乌日根,围起他来打,饿也要饿死他。”
这办法虽笨却保险。
只要人多粮足,将他围在边境外,就能瓮中捉鳖。
李仁出发前,再次给乌日根去了信儿。
向他发出最后的警告,现在归降,尚能活命,再拖下去,他就要下死手。
乌日根上次被李仁捉到手,折磨得二百多斤的壮汉瘦成竹竿,一副硬骨头硬是逼得向李仁下跪行礼。
这是乌日根不能提及的耻辱,他怎么肯再次投降?
他的祖祖辈辈只能战死,不能下跪。
再回到部落,乌日根已年过四十,他纳了十几个女子,不分妻妾,为他生儿育女。
这一族不能在他手里灭亡。
对李仁的恨,在回到故乡后畅快爆发出来。
他假装顺从,骗到李仁大笔支援,然后反水。
有些人注定无法驯服。
“可这需要更多银子啊。”图雅此次再回贡山,才知道朝廷打仗和她那时打仗的开销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玉郎道,“就按步兵算,每个士兵要有军服、军晌、兵器等基础开销,我们只能募兵,没有权力征兵,若征兵万人万两银就够了,若募兵,万人恐怕得十万银。”
……
“若是骑兵只会更贵,内地一两银可得一石粮,到了我们这里,恐怕得二两或三两……”
图雅咝咝倒吸凉气,李仁与凤药的私就算全部补贴上也不过杯水车薪。
李仁给了五十万两,听起来很多,可支出军费如流水般,五十万两根本不够看。
玉郎又道,“与他们打,必须骑兵,一匹马算二十两,万人骑兵就要二十万两!”
“马儿的草料一年一匹150石,总之全部下来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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