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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给回信,便是要你七天给出答案。”
李瑕一屁股倒在椅子上,“我能怎么样?我娘连姓名都没留下,难道要我改玉碟去?”
“谁知道有我的玉碟没有,我不是个野孩子吗?”
凤药表情晦涩不明,脑中有了个想法。
“也不是不可,你的玉碟该是没写明母氏,空白的倒可以添上一笔。”
“你真有办法?”李瑕振作起来,坐直身体,连玉郎也投去询问的目光。
凤药点头,“且让我试试看。”
时间紧急,第二天,凤药拿了腰牌出宫,先找了黄杏子一趟。
得知她为云之提供过毒药后,又去王府看望云之与李琮。
云之胖了些许,贵气迫人。
凤药知道现在京中贵妇圈中,云之已是领头人。
端王之母的头衔,加上手握大笔财富,让她风头一时无两。
巴结她的夫人可不少。
连京中流行的衣裳样式,与发式,都由她引领。
“我知你过得不错。”凤药被她拉住了手,引向微蓝院偏殿。
这殿翻新后比主屋还宽大,还高出一层。
屋内装饰奢华不输皇宫。
“小姐凤药来此有三件事,一件是问问六爷身子骨究竟怎么样,能好起来不能。”
云之在凤药面前懒得假装,“我初时也担心。大夫三天来一次为他诊脉 ,夫君时好时坏。不过现在日子过得顺,我能看顾得住。”
这是明话暗说了。
凤药领悟,点头一笑,“那我就放心了。”
“还有件事,身为朋友我想提醒小姐一句。”
凤药说出这句话时,心里感慨万千。
云之看着她,等她下半句。
“低调行事,京师中的世家多得是,人精也多得是,别得罪了人不知道。”
“可有人说了什么?”
凤药摇摇头,“我没听说,若听说了必定尽快告诉你。”
“还有最后一事,明日是个好日子,你带上夫君去给婆母问安吧。”
云之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凤药只在王府待了一刻钟便乘车离去。
她身为皇上的“侍书”在宫中已是有名有姓的红人。
才敢自称一句云之的“朋友”。
单一句平等的称呼,她便走了数年之久的长路才平等站到小姐身边。
付出多少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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