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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衣服也不代表有什么呀。只是扒了你的衣服而已。”
“公主你?”
“我穿的好好的呢。”她面露邪恶笑意。
“胡闹!”皇上气得脸色发青。
一拍御案骂道,“你可知女子的检点?可知公主该是大周表率?”
“寻常女子是要检点,我不需要。”公主昂首回答。
“不喜欢的人,不必勉强自己去睡他,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这才是公主应有的觉悟呀父皇。”
“就算睡了他,我也只是做了普通男子做的事,怎么就不容于父皇,不容于大周?”
“归山他从公主府一出来直奔青楼,照样做他的签事官,怎么我一个公主,连和谁睡觉都要遭人议论。”
“这么说,你冤枉归山不是出于自愿。”
公主闭了嘴,她心知此话一说出来,事关重大。
能左右四皇弟在皇上心中位置。
她犹豫着,含元殿一片安静。
许久,久到归山想抬头看看公主面色时。
耳中听到她很平静地回答,“的确如此。”
皇上好像不相信,重复道,“你被迫的。”
公主点头,“女儿若真想污蔑归山,假戏也要真做。做到他无可抵赖,的确,女儿不愿。”
“谁用什么方法胁迫你?”
“女儿被禁足修真殿,不能与牧之相会,女儿不能忍受,才答应了。”
皇上从未想过自己这个娇纵到甚至有些残忍的大公主,只是为着与一个男人见面,能做出此事。
“女儿对牧之一片深情,早已散了府上所有男宠。一直安分守己。父皇真该给女儿建个贞洁牌坊,算起来,我最少还能守他个三十年,哈哈哈。”
“三十年!!哈哈哈。”
她不顾仪态体面,放肆在殿上狂笑,边笑边擦掉脸上滚落的泪水。
男子无论士绅农商,都能三妻四妾。
有权将女人以不贞之名投入水中。
赐一尺白绫,赐一杯鸩酒。
堂堂一国公主,因为和喜欢的男人有关系,便会遭人看不起。
乃至连普通百姓都可以唾骂她。
会越传越脏,什么屎盆子都能往她身上泼。
贵为公主,也要承受寻常女子所遵守的男尊女卑,贞节烈妇的规矩。
这些她都不在意,只要不说到她脸上,只当没听过。
伤她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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