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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得也快。哪天我不喜欢他了,王爷你用什么拿捏我?”
七郎既然开口,便不再客气,手一伸,“我要弦月的身契,行了我就回家说服哥哥们。不行一拍两散,王爷另请高明。”
“弦月,不管王爷怎么处置你,我曹七郎定将你好好埋葬,年年给你烧纸上香。”
“是。”弦月平静而决绝地回答。
李琮尴尬一笑,“瞧你说得,一个小倌,本就是要送你做为谢礼的。”
他从怀中抽出一张纸,两指捏住轻轻一摇,“随身带着,足见诚意吧。”
七郎一把从他手中抓过那张决定弦月命运的薄纸,向李琮一抱拳,“告辞。”
李琮沉着脸瞧着七郎离开自己书房,冷哼一声,他有六到七成把握,曹家必站自己。
还有三四成,他们作壁上观,静观其变。
六王要做的就是逼他们下场。
现在他已经做到了。
七郎这次说服哥哥并不难,只需将政治利弊讲清楚,对曹家有益无害,哥哥定会同意。
“弟弟考虑的还有一点,六爷一直拉拢咱们家,此次我们保举自家人,若是不成他也可以死心了。”
二郎定定看着七郎,像看透了他似的。看得他直心虚。
“你说得的确有道理,还有什么事和哥哥说吗?”
“此事是大事,七郎自己的事自己都能解决。”
二郎只得点头,上折子无妨,他已看透了帝王之心。
曹家折子一上,雪片般保曹家的折子都跟着上奏。
含元殿上,皇上让青连带人将所有保曹家人的折子归拢到一处,“不必看,只放那里就行了。”
“记下保举者姓名吗?”青连问。
“不必。”皇上歪在宽大座椅上,挥手,“所有保四、六、曹、常、王家的折子都归到一边,不必拿来看。”
青连十分不解,龙椅上这位皇上是不是病迷糊了。
这些天所有大学士都在忙着整理百官推举的奏章,没一个人知道里头写了些什么——
所有奏章,连皇上带所有大学士一封也没看过。
也没统计都保的哪些人。
在推举期,所有大学士全部住在宫中。
不许接触外人。
不许和任何人交谈,包括太监宫女。
但可以彼此交谈。
以防信息外泄。
关键是,他们没有消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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