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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扇子挑起那些白净宫女的下巴。
还会突然从后头抱起专给她娘打点衣装的丫头。
但他从没这样对过玉容。
一听胭脂是李琮带过来塞给贵妃的,玉容就感觉心中扎了根细的刺。
她打量着胭脂,个子挺高,眉眼也算端正,可远算不得漂亮,甚至有种年长女子才有的威严。
玉容在宫中多年,进来就是贴身娘家侍女的身份,在紫兰殿她了算。
让她更气的是,胭脂来了李琮进宫的次数明显多起来。
请完安第二句就是“胭脂在哪”,娘娘对这个儿子向来宽纵,也不管他。
王爷抬脚就去胭脂房里,玉容在一旁提醒,这样不好。
贵妃却这是紫兰殿,她的儿子想干嘛就干嘛,谁敢出去嚼舌头,立刻拉去打死。
玉容低下头,娘娘的打死是真的一板子打死。
她打死了四个陪嫁,有一个因为私下和皇帝话,被她发觉,不问情由拉去要了命。
在玉容眼中,皇帝与风流倜傥不沾边。
他不爱笑,脸上线条因为长年绷着脸而变得过于硬朗。
别勾搭皇上,就是想闲话都有种张不开口的感觉。
这李琮又来了,玉容听到宫女通报时正分派活计。
她给胭脂分了很多杂活。
李琮并没过这丫头进宫要特别照顾,那胭脂就也归她玉容管。
不但多派活儿,还挑刺,让她知道别以为有了男人撑腰就能在紫兰殿为所欲为。
胭脂听到李琮在殿内请安,眼睛一转,想了个主意。
她自己狠着心抽了自己几个大耳光,然后抢过宫女的铜盆,自己给贵妃送梳洗的热水去。
宫中规矩繁琐,连端水的姿态,毛巾搭放的位置,递毛巾的动作都有规定。
胭脂烦得慌,她弯腰恭敬地低着头将水端至胸前位置,走入殿内。
可那毛巾却没叠齐,斜搭在盆边。
贵妃这日穿着件深紫寝衣。衬得皮肤细白水嫩。
虽然儿子都成年了,她姿容比之刚进宫不减分毫,如开得正艳的花朵。
“娘娘,胭脂伺候您梳洗吧。”
贵妃斜看一眼,不悦地,“为什么换人了?瞧你毛巾搭的。”
“玉容姐姐胭脂进宫是来做事的,不是当主子让人伺候的,得多做事,不能每日闲着。”
她跪下抬头,还端着那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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