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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琮也将目光投到那张沉香木的圆几。
那张几其实充其量算个圆柱,比餐桌还高出不少。
直径只有尺来长。
“我爱妾名瑶儿,擅做鹤舞。”他得意地加了一句。
“长相更不必,不像凡俗女子,超凡出尘,如仙子临世。”
“本王的确宠爱了些。”
“不过,她值得。正如七郎你是英雄,值得本王敬佩之意。”
曹七郎一杯接一杯吃酒,菜也不多迹
李琮得意一笑,对方已入瓮。
这酒可不是普通酒。
今这道宴上有一味汤,是加了料的,是种草药,不能与酒同饮。
否则有缓慢催情之用。
而世间最催情的不是汤药,是饶欲念想象。
李琮就要让对手想象个够。
七郎夹材手微微发抖,李琮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今本王想表达对曹兄之敬意,将军满门忠烈,本王心向往之已久。”
“我李琮从没将曹兄当作外人呐。”
七郎心中知道李琮意思,他并未接话,只听到李琮,“老王头儿,把五姨娘叫过来。”
!!!
曹七郎诧异地看着李琮,女人在他眼中不算什么,但自己最宠爱的女人一向是藏于深阁,不让人见的。
“今让我的宠妾为将军做鹤舞,如何?”
七郎当下感动得不知什么好,“六王待七郎如此情真,叫七郎怎么报答。”
话功夫,听到门外一阵环佩叮当,鼻子里只闻得一股雅香,冷淡清幽之意。
冷美人儿,未见人而先有形。
一个女子头戴面纱,迈步进屋。
她穿着一身白裙,腰部盈盈一握,肩上披着全黑的云肩,那肩上密密绣着羽毛纹路,精美异常。
女子肩膀单薄得好似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她步履轻盈,如一朵云霞飘然入室。
常瑶忍着屈辱之感向两人行礼,此时她鼓起的是赴死的勇气。
只当自己死了一次,再活过来,就不是这样的生活。
不这么想,她连路都走不动一步。
她背上背负的是大世家女子,从刻入骨子里的荣辱观。
甚至她自毁地想,父亲不认这个女儿是对的。
她骨子里就是这种人,利益当头,自私自利。
七郎眼睛都瞪圆了,难怪六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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