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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发着烧,不能在路上耽误,无论如何得闯过这一关。
她看看姐的靴子,想了想转头问伙,“大哥,我和姐姐身无长物,您两位呢?”
伙犹豫一下,凤药赔笑着解释,“咱们一起走,按我的做,可保住你的钱财。”
只有一个条件——一切必须听从凤药安排。
大爷怀疑地打量凤药,“这位哥年纪不大,难道诸葛在世?你用什么计谋过得了这雁过拔毛的野人沟?”
“曹冲六岁称象,大爷别看少年人呐。”凤药笑道。
正话,姐身子一软,靠着凤药就向地上滑,凤药赶紧蹲下身,将姐背到自己背上。
“遇上就是缘分,就咱们做伴吧。”伙子满口答应。
大爷没吐口,看向路上别的行人。
大家豪气万丈,三五成群,折了树棍拿在手上,打算仗着人多硬闯。
凤药背着姐对老汉道,“大爷要真不信我,你与大哥先远远跟着那些人,他们过得去,你们跟着过去就校”
“若是过不去,我在后面等着您二位。”
伙抱歉看了看凤药,扶着大爷和大群人先走一步。
凤药不急背着姐向前慢慢走,她这条法子,气越糟,越得用有效。
只是姐,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她浑身发烫。
一夜磋磨,一早上未有一口汤饭下肚,又下着雪……
只要自己别倒下,就能看顾她。
姐迷迷糊糊醒了一次,低声问,“他们不与我们结伴吗?凤儿他们可是嫌了我?”
她的热气喷在凤药脖子里,气息微弱。
凤药慢慢走着,低声,“他们是看那堆人多,乌合之众不足成事。”
“野人沟声名在外,若几个人拿着棍子就能过岂非烂虚名。”
凤药巴不得他们能过去,自己背着姐慢慢走也能过。
但她几乎能确定,那堆人是过不去的,用自己的法子,有七成把握能过去。
她咬牙顶风向前走着。
那些人结伴走得很快,一会儿就看不到人影了,长长的路上,只余凤药一人。
空又开始洒落细碎的雪片,姐无声无息,晕过去了。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她自己踩着积雪的脚步声。
抬头看不到尽头,回头没有来路。
路北的荒坟一座挨着一座,枯枝遍地,不时听到一两声乌鸦啼剑
走了一个多时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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