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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没放在心上,顺便想了一下,这才冷淡地回答:“幼时听嬷嬷提过。”
想要治她欺君之罪,可惜了,怕是没这个机会!
况且,民间还真有这样的说法,只是不太大众罢了。
人生存难,天灾人祸齐齐打下来,能压弯一大家子人的脊梁骨;幼儿难养,走投无路了,无处可求的时候,也唯有求神拜佛、求借福运这样虚无缥缈的事儿,能成为支撑底层百姓苦难生活中不崩溃、继续站起来的寄托。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有时候,只亲眼见上一眼,就忽然间明白这句话里蕴含的,血淋淋的血腥道理。
底层的百姓们,从来没有活得好过;无非是差,与更差的区别。
有时候,也难免觉得,自己枉为人,看着别人的苦难,却只能够睁眼看着他们受苦,没办法伸出援助之手,帮一把!
怎么帮呢?苦的不是一人两人,是万万人啊!……是几乎所有的人都这么苦。
叶赫纳喇庶妃聪明就聪明在不会追根究底,好似她只是随口一问。
也有不长眼的继续问下去,“那那个奴才呢?”不过那就不关叶赫纳喇庶妃的事了。
沁柔不耐:“要不要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家中几人、什么脾性,我都一一说给你听。你是顺风耳,什么都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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