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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本上的笔记傻笑。

“好了，别傻笑了。”钟陌无奈的敲了敲凉冰洁白的额头，“科研最忌讳的就是自满和骄傲，下不为例知道吗？”

“哦哦。”凉冰乖巧的点了点头。

“既然你已经找到了目的，这很好；那么接下来你要明白，研究时空的终极目标是什么。”

“终极……目标？”凉冰歪了歪脑袋，“不就是研究出独属于时空的基因，然后打败华烨吗？”

“时空可没有这么简单。”

钟陌摇了摇头，“虽然你的想法也不错，但是这还不够。”

“这还不够？”

凉冰挠了挠头，不耻下问：“那钟陌，你研究时空的终极目标是什么？”

“我吗？”

凉冰点了点头。

“凉冰，对于那些因为战争而牺牲的姐妹，你会感到悲伤吗？”

钟陌没有回答凉冰的问题，反而问了一件看似毫不相关的事情。

“肯定会啊！”凉冰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漂亮的眸子里多了一抹黯然，“如果……如果我能在强大一点，那么她们是不是就不用牺牲了……”

看着少女失落的样子，钟陌伸手摸了摸少女的头，柔声说道；“这不是你的错；但正因如此，我们才要研究时空。”

“嗯？”

凉冰茫然的抬起头，看着钟陌。

“还记得我刚才的那个比喻吗？”

“你是说……‘假如把空间比作一个巨大的盒子，那么时间就是这个盒子里面的一条“河流”，而我们这些个体即处在这个盒子里，也处在这条河流里。’这条？”

“没错。”钟陌点了点头，“宇宙万物都处在时间这条“长河”里，顺着河水的流逝所随波逐流的流动；在这个过程中，会发生许许多多的事情，有欢乐的，有幸福的；有悲伤的，有遗憾的。在我的家乡有一句古话，世上没有后悔药。意识是说，我们无法反抗“时间长河”的流逝，已经过去的事情终究已经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也无法返回。”

“但正因如此，我们才需要研究时空！”

“在人生的途中发生了太多的遗憾，如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那么我们就自己创造出“后悔药！”而时空就是这个“后悔药”！”

凉冰闻言，棕色的美眸逐渐亮了起来，就好像夏日夜晚，升上晴空的烟火那般，绚烂，美丽：“你是说……”

“没错！”钟陌认真的看着凉冰的眼睛，“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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