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诳芍药的是顾家随从,卫敬只是想让芍药看清自己的心默许了。
他在芍药来到这里的第一时间,就跟她认错,说明白。
纵然芍药还有气,可他身上的伤是真的。
真的可进可退。
两全。
小牡丹想明白之后,忍不住感叹道:“真没看出来,这卫将军竟有如此谋算。”
“他要是有那脑子,还用得着在醉欢楼提刀恐吓杜子瑜?”顾长安自言自语道:“还不是得靠我。”
小牡丹想凑过去看芍药和卫敬说得怎么样了,也没听清顾大人在嘀咕什么。
假山这边,刚好对着卫敬那屋的窗户。
她踩着石头,往上爬了爬,站在高处看过去,只见卫敬跟芍药抱在一起。
屋里没点灯盏。
有些昏暗。
其余的,便瞧不清楚了。
小牡丹有点惋惜。
顾长安看她的心思全在那两人身上,不悦道:“你站那么高做什么?非礼勿视不知道吗?”
“还有非礼勿听呢,也不见顾大人就真的不听了。”小牡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顾长安被噎了一下,他习惯性地想抬手摸摸下巴,却忘了右手被白布缠成了粽子。
乍一抬,颇有些喜感。
小牡丹瞧见了,赶紧从假山上跳下来,捧着他的右手看了看,“怎么包成这样?这得伤成什么样啊?”
顾长安苦恼道:“我不知道怎么说,要不你拆开看看?”
小牡丹蹙眉道:“大夫好不容易才包扎好的,怎么能随便拆?”
“没事。”顾长安道:“你拆吧,这包的太紧了,我有点难受。”
小牡丹听他这样说,便帮他拆了,动手前还确认了一遍,“那我真拆了啊。”
“拆吧。”顾长安坐在石头上,月光和灯火之光落在这庭院之中,给他也添了几分明朗。
“那你忍着点啊,我动作可能没那么轻。”小牡丹一圈又一圈地帮他拆,这顾大人身娇体贵的,最受不得疼,她只能尽量轻一点。
轻点,难免就慢。
这白布又缠了几十圈。
等待她拆地差不多的时候,额头都冒了不少汗。
谁知道拆到最后,把白布全都收了,都不见有一丝血痕。
只见顾大人的右手手背上……破了一点皮。
真的,只破了一点点皮。
连血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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