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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事办得不错。”
芍药见她把惩治卫敬这事说得如此风轻云淡,便知她定然出身不凡。
方才那位大人与卫敬是旧识,连杜子瑜也认识,他们几个一道喝酒去,自然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眼下,只需让这贵人打消这个念头即可。
芍药脑海中闪过重重念头,最后起身拎着裙摆朝孙魏紫跪了下去。
小牡丹被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扶她,“姑娘好端端的跪我做什么?有话尽管说便是。”
芍药却不肯起身,跪着回话道:“卫敬今日做出此等行径,都是被我激的,我只想他早些弃了娶我的念头,找个清白人家的姑娘白头偕老,他绝非随意伤人之辈……”
这姑娘为了替卫敬说话,便将先前那些事都说了,
芍药,本名余蓉,生在殷实之家,自小虽无大富大贵,却也不愁吃穿。
母亲早逝,但父亲十分疼爱她,又与家境相当的卫家交好,她与卫敬是娃娃亲,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将来要做他的妻子。
卫敬少时轻狂,常常同人打架,她就在少年负伤回来之后给他伤药包扎。
就这样,一直到卫敬长到十五六岁的时候,卫家的田地被当地官员的妾室弟弟抢占了,卫家人不负,加之卫敬少年血热与之起了争端,最后闹得家破人亡,卫敬也被流放去了北境。
当时余蓉才十四岁,她把自己所有的首饰和银子都凑了给卫敬,说会等他回来。
她没食言,一直等、一直等。
可天灾人祸不容情深。
卫敬离开水江城的这六七年。
天下动乱,匪乱猖獗,专挑没有大靠山的殷实人家下手,余父死于动乱之中,余蓉流落青楼,成了如今的芍药。
“当初,我想着还没等到他,不能就这样死了。”芍药的眼泪一滴又一滴夺眶而出,“如今见到了他,却想着,还不如当初清清白白地死了。”
小牡丹听见她说这话,不知怎地,心里就想被针扎一样疼。
好像芍药说的这些事,她也曾在某一世经历过一般。
“可谁让我当时舍不得死,如今做了醉欢楼的人,又怎能……”芍药红着眼,说的话狠狠地刺痛自己的心,“青楼娼妓,怎配将军?”
孙魏紫听得险些落下泪来,她不许芍药再跪着,直接伸手将人拽了起来,“配不配,你一个人说了不算,旁人说了也不算!”
小牡丹是有些泼辣在身上的,嗓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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