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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慢慢喝。
孙魏紫见状,坐在了榻边,柔声同她道:“姐姐的事,我听说了一些,你放心,这世上有天理公道在,你要好好活着,一定能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林婉闻言,落下了两行清泪,浑身发颤竟是连连杯盏都端不住了。
孙魏紫连忙接过杯盏,放到了一边,抱住了她,轻声安抚。
林婉这一哭,倒是肯出声了,“真的还能拿回来吗?”
孙魏紫刚要应声,又听她问道:“纵使钱财府邸能拿回来,那我父亲阿娘的性命,还有我这两年所受之辱,又该让他拿什么偿还?”
不曾想这里头还牵扯着两条人命,孙魏紫闻言,不由得一愣。
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愈发认真地说道:“只要姐姐所言为真,自是要他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林婉闻言,哭得越发凄惨,断断续续跟孙魏紫说起她家的事来。
林父为她招的上门女婿名叫李玉泉,落第举子,家贫,刚到古宁县的时候贫病交加,饿晕在路边,是林父将他救了回来,替他寻医问药,好生看顾。
李玉泉二十出头,说家中父母离世,已无亲人,得林父如此大恩,愿认作义父,尽心服侍,以作报答。
李玉泉读过书,样貌生得也端正,在林父林父林母面前又孝顺有礼,林家只有林婉这么一个女儿,林父又年纪大了,便想着认作义子,不如招作女婿。
林婉自幼长在深闺,读过女戒,学的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再加上李玉泉有意示好,这亲事就这样结成了。
起初李玉泉对二老极好,待林婉也温柔,一家子和和睦睦的。
谁知这样的好日子只过了半年,林父林母便相继因病离世,李玉泉的发妻幼子找上门来……
林婉良善,得知自己被李玉泉骗了之后,还是收容了他的发妻幼子,可她的日子却从那两人进门之后,变得凄苦难捱。
若非是到了绝路上,谁会去寻死呢?
顾长安坐在外间,听里头的那人低声哭诉。
他听见小牡丹时而温声细语地宽慰,时而义愤填膺地要为那人伸张正义。
这寂静长夜,小牡丹却活像了分身了好几个人。
顾长安轻轻往后一靠,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酒意上涌,奇怪的是并不困。
他忽然想起,孙魏紫不高兴了就来找自己说“吵一架”的样子。
还有她人前侍候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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