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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窝里,又慢慢落下去。
面如无暇美玉,色若出水芙蓉。
这般美色,光是看脸就让人生不起气来。
“你还能看出我不高兴呢?”秦灼掬水洗了一把脸,往浴池边一躺,“我们晏大人这一天天的装完恶人装奸臣,装完奸臣装谋逆,装完谋逆就在脏水沟里躺下了,就没想过自证清白。”
怎么会有晏倾这样的人!
晏倾闻言朝她靠了过来,笑了一下,“清白于我有何用处?”
秦灼愣了一下。
她想了许多。
唯独没想到,晏倾会说对他来说,清白没用。
“若我就此留在你身边,守你一生,管他旁人如何评说!”晏倾抬手,用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水渍。
他说:“就让他们以为是我犯了大错,你舍不得杀我,就只能关着我,将我关在宫中,一辈子也不能离开你,听着也不失深情,不是吗?”
秦灼听到这话,实在忍不住问他:“你……你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想女帝陛下一生征伐四方、励精图治,乃不世之明君,这一生只为我……只为我不顾群臣谏言……”晏倾这话只说到一半,自己先笑了。
“你说,你到继续说啊。”秦灼就这么看着他。
殿中灯火摇晃。
纱帘浮动春光。
窗外的落花被风一吹,徐徐落下。
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她靠在浴池边,让晏倾继续往下说,“别停,你继续说,我要听你说完。”
晏倾跟她一起靠在了浴池边,却没再言语。
“既然想了,就要敢想一点。”秦灼见催不出下文来,便自个儿把接上了,“你顶着罪臣的名头,被朕强留宫中,关押一生,朕白日里上朝,夜里就回来折腾你。天天折腾,变着花样折腾,这事传出宫去,人人都说朕在床上喜欢折磨人,也没别的美男敢入宫了,朕这一辈子就守着你一个人。”
她说着,稍稍歇了一会儿,又继续道:“然后史书、野史上都会写,我与你,相互折磨,困守一生。”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秦灼的声音明显轻了下来。
光是想想,都有些伤感。
晏倾张了张嘴,一句“不,这不是我想要的”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就听见秦灼说:“晏倾,我不想史书这样写你我。”
她自从做了永安君之后,杀伐果断,说话做事都是不容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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