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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爱喝奶,有些人爱喝茶,有些人爱喝酒,这些东西本没有好与不好的分别,只是各人喜好不同。”
席间众人热热闹闹的。
等顾长安回过头来,想找晏倾的时候。
晏倾早已不在席间。
他在秦灼离去没多久,就悄然离席。
晏倾独自一人行走在夜色中。
前头的秦灼把随行的宫人内侍都打发了,在御花园里慢悠悠地走着。
她方才也多饮了几杯。
这会儿酒意上头,有些脸热,穿过拱门后,直接就近倚在梅花树上。
数日不见落雪。
这梅花开得极好,风一吹,纷纷扬扬的。
秦灼闭目小憩。
过了片刻。
晏倾从另一边,缓步行来,也没吵醒她,只是伸手轻轻拂去落在她发间的梅花瓣。
“你来了。”秦灼没睁眼,直接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
晏倾掌心微凉。
她脸颊有些烫,贴在一起,正舒服。
秦灼有些沉醉得蹭了两下。
晏倾低声问道:“喝了酒,怎么不回宫歇息?”
秦灼睁开眼看着他,凤眸含笑,“还不想歇息。”
晏倾用拇指轻轻蹭她的鼻尖,“那你想做什么?”
“今日事忙,都还没怎么同爹爹说话。”秦灼站直了身,“宫中热闹如斯,他回了长宁侯府却只有一人,难免孤独落寞。”
老侯爷他们都还在江南。
秦怀山不愿住在宫中,秦灼想给他封个王爷做做,他也不愿要。
秦灼只好给他封了个“秦国公”,赐下新府邸。
不过按秦怀山的性子,也不大会去住。
他宁愿做个谁都不会在意的秦二爷,住在西和院。
晏倾听她这样说,便明白了,“你想出宫?”
秦灼笑道:“夜半三更,最宜飞檐走壁。”
晏倾闻言,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问道:“你穿着玄色龙袍,我一身紫衣玉带,在夜半时分,飞檐走壁?”
就她两这样到街上一走,明日京城就会传出“陛下和晏相有夜游之症”这样的传言来。
“换下来不就好了。”秦灼拉着他往前走,上了听风楼。
自从上次在这“私会”过一回,秦灼便让人在这备好衣衫等物。
不知何时会用上。
刚好今夜就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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