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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嫌你伺候得不好。”晏倾哪里能不知道秦灼这是故意拿话逗他。
可自己宠大的姑娘,不论什么时候都得宠着。
他只能配合着,低声道:“你快些解。”
“宽衣解带是细致活儿,太快就显得粗鲁了。”秦灼说着,慢慢解下了他最外头的官袍扔在桌案上,又继续脱下一件。
大臣们走了,外头还有宫人内侍守着。
此时天色将晚。
御书房里还没掌灯,略显昏暗。
随时会有人请示,入内来掌灯。
即将登基的女帝,和传言中私怨甚深、不和已久的晏大人却在这堆满折子的御案后头宽衣解带。
屋中地龙正旺,暖融融。
与外头的冰雪消融的严寒,截然相反。
晏倾被脱了外袍,一张如玉般的俊脸反倒泛起红晕来。
秦灼伸手去摸他的脸,故作不解道:“晏大人,我还没怎么你,你脸红什么?”
“灼灼。”晏倾握住了她摸来摸去的手,不得不开口提醒道:“外头还有人在。”
“我知道啊。”秦灼用另一只手把他里头的长衫也解开了,翻过肩头,直接扒拉下来,往官袍上丢。
她也压低了声音道:“所以晏大人要多说话,说点正事,你要是不出声,旁人还以为你又被我欺负了。”
晏倾看着她,眼神既宠溺又无奈,“内阁那边事务堆积如山,我若是再不回去,那几位大人就要找过来了。”
“让他们来。”秦灼挑眉道:“只要我这门不开,他们就只能在外头等着。”
“嗯。”晏倾点头,淡淡笑道:“我们君上威震四海,百官拜服。”
秦灼听到他这样说,忽然有种自己在夸自己的错觉。
平日她就是这样说话的。
如今,晏倾忽然来这么一句,还怪新鲜的。
新鲜之余,又像是他少年时模样。
秦灼顿了顿,而后又揽着晏倾的腰,徐徐道:“今儿把登基大典的日子定了,众人的官位却够让我头疼的,话说封王封侯爵位这些事,该是内阁拟定,拿给我过目一下,没什么特别不顺眼的,朱笔一勾便是,这叫人头疼的事……”
“我来。”晏倾已经能猜到她后面要说什么,“君上忙别的去,该是内阁的事,我如数代劳。”
秦灼闻言忍不住笑道:“那就有劳晏大人了。”
“分内之事。”晏倾说完,又道:“君上现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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