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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
秦灼不说话了。
她不太愿意让晏倾继续顶着骂名。
废帝昏庸无道,这两年做的烂事大多都盖在晏倾头上,就这都够他受了的。
还要继续
他面上带了淡淡的笑,“先前也不知是谁非要让我哭,说就喜欢让我哭的。”
晏倾忽然旧事重提。
秦灼顿了顿,有些尴尬道:“那我后来还说你一皱眉我就心疼,你这会儿怎么提也不提?”
自己做下的事,说过的话,都不能忘。
晏倾提点不好,她就提点好的。
不能两相抵消。
偏又见,向来缘浅,奈何情深。
晏倾笑道:“哄人的话,你倒是记得清楚。”
“非也。”秦灼道:“不是哄人的话我记得清楚,是同你说的话,我都记得很清楚。”
如同,她跟晏倾说的那些话,晏倾都记得很清楚一样。
这两三年。
遥隔千万里,梦深方得见。
她同晏倾说:“晏倾,我喜欢看你哭是真的,你哭的时候特别好看,可我现在舍不得让你哭。”
这话光听前半句,听欠揍的。
而晏倾听完一整句,越发清楚地知道:
灼灼有多爱他。
但凡她的爱少一些,他们之间都不可能有今天。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着,本是漫无目的,不知不觉到了御花园。
那些奇花异草都被雪色覆盖,只有几株红梅傲雪盛放,枝头落了雪结了冰霜,衬得红梅越发娇艳。
秦灼从梅花树下走过,晏倾为她撑伞,大半都倾到了她这边,挡去大半风雪。
而他自己的肩头却被雪水浸湿了。
两人都没提灯盏,也没人宫人内侍随行,只有檐下的灯笼照射的些许光亮。
和茫茫雪色。
秦灼侧目时,看见了晏倾落了雪的肩头,伸手提他拂去之后,直接伸手把伞拿过来,扔到了一旁。
她说:“这伞不能为你遮风挡雪,不要也罢。”
纸伞被丢开,落在了梅树旁。
鹅毛大雪纷纷而落,夜风吹得两人衣袖飘飞。
秦灼于雪中,带着晏倾踏雪而奔。
两人如同未经世事磋磨的少年少女一般,迎着飞雪,穿风而过。
此处今夜未有他人造访。
只有他们的脚印,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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