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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光顾着给我夹菜,你也吃。”晏倾盛了一碗鱼片粥递给秦灼,有些心疼道:“你瘦了许多。”
秦灼为了早些见到晏倾,在剿灭叛军之战和回京途中都没歇过,这才赶在年前与他相见。
瘦是难免的,吃的再多也经不起她那样消耗。
这一路,谢无争和顾长安他们都清减了不少,谢家舅舅和几个年长的谋士全靠有花辞树帮着调理身体,不然光是跟着四处奔波都要累趴下。
其间多少苦与难,她都不提。
她只同晏倾笑道:“我吃那么多还不胖,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
晏倾是最了解秦灼的人。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秦灼喝完那碗粥的时候,又给她添了一碗。
两人添饱肚子,已经是深夜。
外头大雪纷飞。
宫人内侍静候门前,悄然无声。
“出去走走。”秦灼拉着晏倾往外头去,“雪没琉璃瓦,霜盖汉白阶,正是京中好风景,当与倾倾共赏。”
时隔多日。
晏倾又从她口中听到“倾倾”二字,喊得如此自然而然,好似他们从来都没有分开过一般。
他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被拉着出门去。
门外的宫人见状连忙打伞上前。
晏倾伸手接了过来,为秦灼挡去漫天风雪。
宫人们悄然退开。
两人一伞,离开御书房,不紧不慢地并肩走着。
步调一致,宫中灯火通明,将他们的身影也覆盖成一人。
“你是怎么把萧临教成这样的?”秦灼想起方才用膳时萧临三句不离‘太傅不会跟皇姐作对,皇姐不要打他为难他’的话,关于皇位没了这事三皇子是一点也不在意。
不单单是只字不提,连神色都没有露出半点。
若说是伪装,那装得太好了一些。
若萧临不是装的,那晏倾这个太傅对他来说,岂不是比皇位还重要?
那秦灼就得问问了。
晏倾道:“做先生的,本该教学生明是非,识对错。”
“这话说得不错。”秦灼笑道:“只是我怎么听,都有些敷衍,晏大人莫不是在废帝跟前久了,一直这样说话,忘了该怎么同我说话?”
晏倾闻言,不自觉的微微勾唇,“前两年北山狩猎,你曾救过萧临性命。”
说来,诸事皆有因果。
他说:“萧临自幼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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