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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树,这颜家的事,还是交给你自己处置。”秦灼说着,见花辞树想开口说什么,当即又道:“我留些人帮你,林泽,钟承望,你们一个管钱财之事,一个领兵守卫,其他的大小事务,便让花美人自行安排。”
“是。”钟承望连忙行礼应下。
“林泽?”秦灼见林泽迟迟没有应声,不由得开口喊她,“你可愿暂且留在东临,助花美人一臂之力?”
花辞树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
林泽缓过神来,拱手行礼道:“林泽领命。”
“那就先这样。”秦灼说完,刚要派人去寻晏倾,让他早点回来。
院门外的守卫便通禀道:“晏大人回来了。”
秦灼闻声望去,只见一袭青衣的晏倾执伞而来,瓢盆大雨不断落下来,浸湿了他的衣袖。
像雨打荷叶,碧色飘摇,不改身姿亭亭。
这两人的视线一对上,眼中就只剩下了彼此。
仿佛世间万物都成了虚无。
花辞树他们知道君上即将前往西南,跟晏倾说不了几句话,十分有眼力见的悄然退下。
留给他们片刻独处。
“我想让人去找你,你就回来了。”秦灼朝他笑道:“你我还真是心有灵犀。”
“你即刻便要率兵前往西南,我此时若没回来,不知何时才再见到你。”晏倾走上台阶,纸伞也没收,直接就放在了一遍。
雨水顺着伞沿,落在地上,水迹随之蔓延。
秦灼伸手拂去他肩膀上的雨水,“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打算待在东临等我回来?”
晏倾看着她,没说话。
秦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你也不打算跟我一起去西南?”
其实她知道晏倾还要回京城去。
可之前的半年之约就拖到了一年。
此一别,下次再见,也不知是半年,还是一年,亦或者更久。
想到这,秦灼就忍不住再问问他。
万一这次,答案不一样了呢。
晏倾沉吟许久,才开口道:“我心与君同往。”
“意思是身不去是吧?”秦灼抬手点了点晏倾的唇珠,“我算是知道了,你现在就是说话好听。”
晏倾垂眸看着她,“灼灼,你明知我……”
“明知你什么?”秦灼拉着往门外靠了靠,这风雨潜入廊下,六月盛夏都带来了几分凉意。
“明知我片刻也不愿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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