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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话一出,席间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对花辞树妒恨万分的那几位颜家公子也有些傻眼。
看永安君对他那样好,还以为两人的婚事是板上钉钉了。
谁知君上的正夫之位竟然早就许给了别人!
颜晖闻言,眼看着马上要成的事忽然崩了,也有些不敢相信,“君上这话是什么意思?正夫之位已经许人?许了何人?”
秦灼徐徐道:“许人了就是许给别人了,至于许给了谁,这不是颜大人该问的。”
“可……君上对阿辞明明也……”何氏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本君确实很喜欢阿辞。”秦灼一脸‘我本风流’的表情,“正夫之位给不了,一席之地总能给他留,若颜大人不介意……”
何氏有些听不下去了,直接开口打断道:“君上说的什么玩笑话?我东临颜家的嫡子身份贵重,做君上正夫怎么就做不得?难道还要他没名没分地跟着你,等哪天君上高兴了,再抬他做小?”
这事放在高门贵女身上,都没人愿意。
更别说花辞树是男子。
遇上这事,男女身份调换过来,简直是天大的奇闻笑谈。
“本君可没有这样说啊。”秦灼不紧不慢道:“颜夫人要这样说,本君也没办法。”
她演起来,那是怎么气人怎么来。
颜晖和何氏听她这样说,气得七窍生烟。
秦灼这模样,像极了已经把姑娘肚子搞大的浪子,上门来谈婚事,坐地压价,恨不得白捡一媳妇回家。
偏偏她也不是什么穷酸浪荡子。
她是当下势头最盛的永安君。
颜晖再生气也忍着,还得跟她笑着说话,“君上有所不知,我家阿辞出世那日,曾有仙道上门来,说他是天生的皇后命。”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秦灼的神色。
见她听见花辞树是皇后命之后,仍旧面不改色,心里顿时有些没底。
不过话都已经说到这里了。
怎么都得往下说。
颜晖一副追忆往昔的模样,缓缓道:“那时我以为夫人生的定是个女儿,谁知生下来的竟是个男孩,从古自今哪来的男子做皇后?我原本想找那位道长问个究竟,谁知翻遍了整个东临,都找不到那位道长的踪迹,此事曾困惑我多年,阿辞因此被皇上召去京城,十多年不得与家人团聚。”
他说着,忽然煞有其事道:“直到君上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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