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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看见那青衣公子被匆匆而至的秦灼这样那样。
就把那青衣公子当做了花财树。
探子们观察良久,见两人如鱼遇水,久久都没有分开,不得不神情微妙地去回禀自家大人:看看样子,其他几位公子都不用忙活了。
听雨阁这位明显已经赢了啊。
趴在屋顶上的几人先后离去。
秦灼听到动静,这才伸手推了晏倾一下,缓缓退开。
晏倾还有些贪恋这片刻温存,抱着她不肯放。
四周原本都是莲叶的幽香和青草气。
此时两人相拥,彼此气息交缠,连发丝都纠缠着。
“人都走了,说正事。”秦灼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唇,声音都轻缓了许多,“你怎么来了东临?”
她前些时日接到京城那边的消息,还说如今兴文帝十分倚重晏倾,这一转头就让他来了东临,倚重人就是这么倚重的?
晏倾眸色如墨地看着她,哑声道:“我想见你,便请命来了东临。”
秦灼似笑非笑道:“哦,原来是我家晏大人想我了。”
她带兵来了东临之地,剿匪平乱一个多月,闹出了这样大的动静。
只要拿下颜晖,这东临便归了她。
兴文帝自然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的势力进一步扩大,肯定要想法设法地把拴住颜家和东临。
只是朝中大臣,老的老,走的走,可用之人屈指可数。
晏倾如今真应了‘能者多劳’那话,兴文帝恨不得什么麻烦事都让他解决。
更何况这次是晏倾自己请命来东临。
只是这样算来,秦灼与晏倾表面上的立场是相悖的。
她想要东临此地。
而晏倾是来帮兴文帝留住这一方地界的。
这事想要两方都满意,难。
秦灼心里清楚得很,只是想着想着就翻到了先前晏倾说回京的半年之约。
如今都一年了,他还不打算回到她身边来。
竟还要借着为兴文帝做事的名头来东临,这就让秦灼有些不悦了。
“说好的半年就回来,可如今一年都过去了,你还只是借机来看一看我,言下之意莫不是还要回京城去?”秦灼坐了起来,拂袖拂去身上的草屑。
她凤眸微眯,看着他,略带些危险意味地问道:“你就这么想我的?”
晏倾见她面露不悦,一时不知道怎么哄她才好,只能低声喊:“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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