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阅读模式-查看完整内容!
他没能拿到灼灼亲笔写给自己的书信,而心有不悦。
晏倾回府之后,独自一人待在书房。
他提笔想给秦灼一封信。
哪怕不送出去,写一写就烧了,也是一片心。
“晏大人,汤药好了。”侍从端着汤药,在门外通禀了,听到他那声“端进来”才入内。
侍从把汤药放在桌案,立马抱拳给晏倾行了礼,“属下给尚书大人贺喜了!”
“千面?”晏倾认出来人,不由得放下了笔,“你来找我,是……”
“是君上的意思。”风千面盯着一张平平无奇地面具,笑容有些僵硬,“君上还让属下把书信送到冯河那老家伙的人手中,说这样才能让满朝文武都听听她对您的相思之情。”
晏倾顿了顿:“……确实是满朝文武都听到了。”
他说着,忍不住勾了勾唇。
秦灼的底下的人做事,本不至于疏忽到书信被人劫了去的地步。
此刻听到是她故意为之,便不奇怪了。
只是满朝文武听了,都听不出她的相思之情,还觉着她是在欺辱晏倾。
两个人的相思,他人着实难以体会。
风千面先前并不知道秦灼的信上写了什么,直到晏倾因此升了官,才晓得的,一时间心情也颇是微妙,他与晏倾说完这些之后,忍不住道:“晏大人可要给君上回信一封?”
“要回的。”晏倾不假思索道。
他跟灼灼的半年之期已过,可他在京城的事还未了,秦灼攻打北漠,一路打到了人家举国投降。
各有各的事要忙,书信难往。
他是该好好写封信,好好跟灼灼说说,可握笔良久,却什么事都没说。
落笔后,只写了一句:
晓看天色暮看云。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退出阅读模式-查看完整内容!